“北年,你现在是刘家的希望,你说什么,大伯都没有资格反驳,反驳了也是没有用,既然你觉得我是在给你祖父添堵,你觉得我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才能让你祖父消气?”
刘在那一瞬,也是充满了自责。
他里甚至有泪,直接过去给了刘北年一个耳光:“怎么跟你大伯说话呢?”
“大伯,你何必这样迫祖父,现在刘家面临这样的局面,大家都不好受,你早不提晚不提,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些么?难给祖父添堵,会让你好受一些?”
“大伯,你这样是放弃了?你这样给祖父添堵,你失去的就能回来了?”
他的神,非常真挚。
他在刘家,已经要待不去了。
她张了张嘴,还是摆手表示自己不知说什么。
他心里在想着,这些用事的人。
他印象中那个刘家,兄友弟恭,两房和睦,孝顺父母,行事低调,妯娌相亲,有商有量,可是现在再去看看,满目疮痍,歇斯底里,一事无成,越发衰败。
“北年,不用说这些,大伯都懂,这次的失败,你怎么都怪不到大伯上,如果你持想要让大伯承担,我也愿意,毕竟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了,你们每日看到我这个孤家寡人,也会觉得别扭吧?”
之后,他短暂的调整了一,问:“托娅公主和齐伯衡还没有成亲,你们这是要放弃了?”
刘二夫人就更加不敢说话了,当初刘大夫人死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说不定也会有那么一天。
听到刘北年的话,刘毅并没有震惊。
刘毅说到这里,又转过看了看刘:“哥哥的孩,二弟,哥哥已经没有孩了,他们都死了,东初是我唯一的孩,可是你没有帮哥哥留住……”
属于他的幸福,已经不在了。
刘毅此时的心态,就是没有心态。
刘老夫人也着泪,这些事确实对不起老大。
刘北年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觉得委屈。
刘毅说完这些,刘都无话可说。
刘毅却没有被说动,他现在就是一没有的躯壳了。
他想劝,可是拿什么劝?
这种局面,还想东山再起,确实是想多了。
虽然他爆发的方式,有些特别。
“大伯,我知你心里不舒服,今日看到那戏,想到了大伯母和大哥,可是当时他们不死,刘家其他人也是一样要死,从本上来讲,造成这些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么?我们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楚王府,难大伯想不通这个理么?”
“所以呢?在大雍你想让楚王府消失,比让后三个后妃和那些皇公主都死了都难,因为莫君夜才是皇上的心肉……那是他哥哥的孩,唯一的孩……”
他早就知,这个侄跟自己的父亲一,冷漠无,只要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可以牺牲。
看到这样的刘毅,刘北年知他是因为那戏,还有最后自己的失败,绪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