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今晚我买些酒,跟大家歉吧……”刘东初说。
光是听尹素婳说这些,莫君夜都充满期待。
“不喝,你们都不敢喝,是么?”
“你们是在担心,死了我母亲,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是么?”
“大哥,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没有想通么?如果大伯母不死,那我们整个刘家都完了,你留着这条命,帮她报仇不好么?是谁把我们刘家到这个份上,让大伯母不得不死?你还是没有找到源么?”
之后,他端起酒杯。
“那要怎么写?”他问。
莫君夜想到那个场景,都觉得无比兴奋。
尹素婳上同意:“不错,如果是在那之前,确实容易被刘家想办法禁止了,而且他们也会有所防备,就要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在宴之上,扒他们刘家的遮羞布……”
可是大家还是看着,并没有喝酒。
可是,大家只是拿着酒杯,都在犹豫要不要喝。
这句话,让刘北年直接神紧绷了起来,这个酒,估计没有那么好喝。
果然,晚上刘东初不知从哪里,运回来一些酒,然后在饭桌上亲自给每个人都斟了一杯。
刘家并没有让刘大夫人葬他们的祖坟,毕竟刘大夫人已经不是他们刘家的人了。
“还是等等,刘东初的事解决了,我们顺便把结局提前写来,让刘家心里有个数,我想好了,这戏就叫《覃氏孤儿》,就写刘大夫人为了自己的婆家,付了一切,让娘家为婆家罪,之后自己却被婆家害死,之后留一个残疾的儿,也被婆家不容,把他赶刘家,而且想要杀了他,好在有人相救,这个儿得以生还,之后不愿刘家,只愿为母亲续覃家香火,是为覃氏孤儿,这戏的结局,就让刘家都死在覃氏孤儿手里……”
“怎么不喝?”刘东初的酒杯,也没有动。
对此,刘东初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把母亲和舅舅们埋在了一起。
刘北年的话,在刘东初听来,就是把自己当成傻了。
这几天在刘家,他表现得很是暴躁,就是在生刘家的气,虽然看起来非常平常,可是刘家的人,又都在防备他。
尹素婳想了想:“相公,我们写几个脚本,分别给戏园,说书的,还有街上那些卖唱的,另外,松香河那里是一定需要的,因为那里接的人更多,让他们都把这些唱词传去,而且要成为经典。”
“来吧,大家了这杯酒,我有话说……”
说完,刘东初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不是想办法让他们遗臭万年,简直都对不起刘家提供的这么好的素材。
“不错,这个确实可以演,而且要一直演去……不过,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建议,这戏,可以在托娅公主来到帝都,刘家想要争取这门亲事的时候,让戏班唱来……”
镇国公用那样的神在看着他,因为他已经接到了人报信,亲看到刘东初往酒里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