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阁老说这种狠话的时候,还是一样的云淡风轻,像是聊家常一样,表都没有变过。
他的论述,谭墨和谭飞都没有反驳。
谭飞没有否认,继续说:“如果他真的是为了追查影的事,我们要怎么应对?”
“不错,只要他们两个人的婚事定来,刘家就别想置事外了。这些年,他们在暗中慢慢成长,被皇上这样一路扶持,也该满足了,也该想想他们的老朋友了。”谭阁老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慌不忙。
“这个楚王妃,觉得自己把贺琉璃推给了骆家,就真的是明,其实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将来大雍倚重的肱骨之臣,未必只有木家。一旦我们谭家拿到了足够的兵权,他们木家就要被我们牵着鼻走了,而且我们还有另外一步棋,既然他们要走,我们也该活动活动,把这件事早日提上日程了。”谭阁老还在语气平缓的说。
“他没有这个力,既然大齐皇帝的病是真的,他们发也不会是假的,而且影那边,现在是阳儿在镇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他还是影的驸,他们如果从大齐回来,怎么也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那个时候,我们的准备工作,也早就完了,该争取的也要拿到手了,他就是再分去西北,也没有任何作用了,说不定还会成为我们谭家人的刀鬼。”
而且,那也只是表面上。
谭阁老一本正经的说:“谁敢说他们刘家的闲话,现在楚王和楚王妃都要走了,他们可以放松了,刘倾夏在里被大皇妃压着,即便是有皇后娘娘在,也要看着大皇妃的肚说话,这种时候刘家和谭家联姻,难不是给刘倾夏更大的底气?”
谭阁老也没有问,而是直接往说:“嗯,通过她让大齐和大梁也有了关系,不一定非要通过大周那几个余孽之间的亲缘……这样的关系,早就靠不住了,太后年龄大了,这些年如果不是皇上的孝心和保护,她早就是一堆烂骨了。至于大齐风家,自然有人看他们不顺,而大梁的纳兰家,也早就是别人的中钉肉中刺了,都自难保,大齐有镇北侯,大梁有贵妃贺家,都跟大周余孽无关,这样的结盟方式,不是更加稳妥么?”
谭墨有些为难的问:“父亲,可是前些日,刘家说起,刚刚把刘倾夏送不久,上就谈论刘语夏的婚事,怕是会让人说他们刘家的闲话。”
“那个贺琉璃,都是发挥了一作用。”谭墨貌似要换个方向。
谭墨上问:“父亲,是飞儿和刘家姑娘的婚事么?”
这句话,倒是很有理。
谭阁老表面上与世无争,其实心里对什么都明白。
谭飞听了之后,也觉得有些理。
谭老夫人也没有反应,这些年她早就知谭阁老的心机。
“看来,也只能是这样想了。”
谭墨上听懂了:“儿知了,明日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