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所以事有因,他们应该无罪。”
“我说过,你主刑,必然会得罪人,只是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你就要就这么大动静。”
回到宁王府,莫君夜跟尹素婳说了自己在朝堂上大杀四方的表现,那个表虽然沉稳,不过神就很期待了,似乎在不停的发信号——快,夸奖我。
“娘,你再想想,我既然想要帮这些人讨回公,让他们这种自保又造成了灾难的行为变得合理,要拟定什么样的法条?”
“这种事急不来,而且你现在的是刑,而不是吏,我方才说这些东西,暂时用不上,既然你过几日要论辩,那就想想,有什么是可以让对方哑无言,无颜面对的有利说辞。”
“既然是为了百姓们修改律法,自然要问一百姓的意见,比如你释放的那几个原本要死的人,他们的亲人,邻居,好友,都可以对此事表达看法,也可以把朝中那些老家伙的说法,重新转述给他们,让他们自己选择。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经历比较多的人,也应该明白,到底什么样的律法,才更加公平。”
尹素婳放自己手里的东西,慢慢走到他跟前,帮他整理了一袖。
“什么话?”莫君夜对尹素婳想说的东西,永远有兴趣。
尹素婳笑了,这个本来就是常态,总有一些尸位素餐的人,职位不重要,又不显,每日就是浑摸鱼,等着领取俸禄。
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其实尹素婳心里很兴奋,不过没有打算自己面跟那些老腐朽掰。
去了。
这样的况,从古至今,一直没有停止过。
尹素婳笑了,这不是正好在撞在自己知识上了么。
莫君夜并没有觉得紧张:“所以说我们是夫妻么,一手就是不同凡响……”
“相公,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谈到为百姓事,不是今日不方便,就是事的不在,最的借,就是手续不全,而且一个简单的手续,总要经过很多不必要的地方。
如果是亲朋好友,或者是地位的人,痛快的就像是上了开一样……
“娘,照你这么说,满朝文武,怕是有不少人要回家卖红薯了,估计都能饿死几个……”
莫君夜眨么眨么睛,这句话还真是辟。
尹素婳自信满满:“相公,那就在律法上增加一条,正当防卫和无限反击,怎么样?”
“我记一,这就让人去。”莫君夜最让尹素婳放心的,就是行动力。
“当官不为民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相公,你方才也说过了,他们是于自保,或者保护别人的况,才会选择反抗,并且发挥了巨大的本能,造成了伤害,甚至是不可逆转的损失,前提是他们正在遭受侵害,对吧?”
不交给他什么,他都会非常及时去。
“娘说的是,光是这些说法,我觉得不足以证,不如想办法找些真正有分量的声音。”莫君夜已经有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