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妈妈吓坏了，自从尹素婳当上世zi妃，已经完全不同了。

        之前她回过几次丞相府，哪次都让丞相府不得安宁。

        蔡妈妈记忆最深的是尹素婳带人去接周嬷嬷回去，直接砍断了欺负周嬷嬷的侍女的手，还给不开yan的nu婢灌了大粪……

        那个场景，她现在还历历在目。

        所以她学会了隐藏，每次尹素婳过来，她总是躲得远远的。

        毕竟自己在她小的时候，没少欺负她。

        尹素婳让人把蔡妈妈嘴里的东西拿chu来，就悠闲的坐在她面前。

        蔡妈妈确实是一脸菜se，整个人都很惊恐。

        “老nu见过世zi爷，参见世zi妃……”

        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些颤抖。

        “呦，蔡妈妈，多日不见，你都学会mei声颤音了，这是准备走偶像路线了？”

        尹素婳无qing的嘲讽了一句，虽然蔡妈妈没有听懂。

        “狐假虎威了一辈zi，怎么现在见到我，反而不像是当年拿着鸡mao掸zi追着我打的时候，那么意气风发？”

        尹素婳稍微提醒了一xia，蔡妈妈当年zuo过什么。

        莫君夜自然不会给蔡妈妈任何好脸se，任何对自己娘zi不好的人，他都视为敌人。

        蔡妈妈想到当年，自然后怕。

        “世zi妃，当年老nu也是shen不由己，bi1得不得。”

        “bi1不得已？我怎么记得，每次蔡妈妈都是主动挑事的人？沈玉湖罚我在雪地里跪着，你还会专门在我tuixia倒shui，是担心我跪不住，要把我冻在那里么？”

        对于蔡妈妈曾经zuo过的事，尹素婳还记得清楚。

        蔡妈妈张了张嘴，还想解释，尹素婳已经继续帮她回忆了。

        “尹妙雪把我当ma骑着，我记得是你给她chu主意，专门找了东西，套在我的tou上，让她差dian勒断我的脖zi。”

        “尹天德把我养的小鸟杀死，也是你在沈玉湖跟前说，我的生活还是太好了，竟然有jing1力和余粮养这些东西，紧接着她就把我的馊饭和剩菜又扣了一半……”

        “我不过是偷偷的给我娘拜祭，你就到尹厚岩跟前告状，说我不恭顺，长大之后，必然是个白yan狼，让他把我一顿毒打，还bi1着我亲手烧了我娘亲的排位。”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莫君夜无比心痛。

        虽然之前已经知dao，尹素婳在丞相府过得不好。

        现在听到这些事，还是不免动容。

        这个该死的老刁nu，竟然有这个胆量。

        “明rui，你过来。”

        尹素婳又对shen后的明rui说着，有些事，她也跟自己共同经历过。

        “这是我贴shen丫鬟，她有多少次因为想要帮我拿饭，帮我请郎中，甚至只是在你面前经过，你都找理由打她的耳光，还诅咒她这辈zi跟着我，都别想chu人tou地，将来要把她许给一个老touzi，让她永无翻shen之日……”

        蔡妈妈真想让尹素婳不要往xia说了，这些罪孽，她现在知dao错了。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明rui，跟了我这么久，你zuo事还是不够果断，而且不够自信，今日我就想看到你的改变，既然跟着我，以后刀山火海还有很多机会，如果每次都要让我护着你，我没有这么多jing1力。现在，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