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乳和微突的小腹,尽是乳白的。
良久。
季绫突然不动了。
她红着脸,“还这么早……”
他吻她,她的大,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他的腰很细,但瘦有力。
季晏清紧紧握住她的手,背到她的后去。
季晏清回望向她,笑,“去拿避孕套。”
她又哭了,在他怀里,泪也被他吻。
“小叔,去拿套。”
“我也你,我也你。”
“爸爸。”
他一挑眉,笑得玩味:“那睡觉?”
季晏清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她足心蹭了蹭,抹上溢的,“踢坏了你还用什么?”
动起来也很有力吧。
“不。”
季绫动弹不得,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扭着躲他,呜咽着,“不要……小叔,唔……绫儿受不了了。”
像是听见壬的歌声,季晏清的呼声很重。
“我你,我的宝贝。”
终于等到他回来,季绫迫不及待地爬到床边
他吻她,一遍遍祷告般地说着。
他起。
他将她背过去,手在墙上。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太明晰了,记得清楚的是长大以后他刻意地疏远她。——虽然他还是忍不住抱她,亲她。
一秒,两秒,都是度日如年。
她知他在想什么,羞怯地踢了他一脚。
而后,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吻她,比第一次更暴,腔里满溢血的腥味。她迎合着,双臂环绕他的脖,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
他整个人压在她上,在她的间磨着大的,她的肉被磨开,起的阴被磨得阵阵快,直冲大脑。
望在彼此之间暴无遗。
完全地暴在他的视线里,一阵极的羞耻。但伴随羞耻而来的,却还有巨大的快。
他挑眉,“因为我现在想我的宝贝女儿。”
季绫故意问,“你去哪里呀?”
她要被蓬而生的幸福淹没了,心涌起无限的温。
他们的望在腐烂的夜里蓬生长。
“爸爸……”她叫他,尾音拖得很长。
有鲁,得她有些疼,这疼痛和鲁却也有些让她更加沉迷,又涌一来。
终于他腰间又狠狠了她几,而后紧紧搂着她,尽数在了她的上。
他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快,重的呼吐到她上。她被他撞得颤抖着了好几次,白浆到大上,交合满是淫。
那东西不再隔着布料,直直地着她的肉,里的一滴滴落。
黑素沉积的阴唇发暗,里面红的肉。
“去什么?”他笑着看她,她的睡衣扣被解开了两粒,乳尖暴在空气中,乳立。
季绫从前用小玩过无数次,但快是快餐般的浅薄。这是第一次在之后真正的被朝思慕想的人拥抱,被亲吻,的每一空虚都被质地绵密的鹅黄泡沫填满。
她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一时间红了脸,推他,“那你去呀。”
他只听到她的呼和心声。
她忍不住咬着嘴唇笑,使坏地说,“跟你女儿说嘛?要说跟你老婆说去。”
“我还有很多套,在床柜里。”
她气急败坏地又想踢他,却又被他握住脚踝,两条大张着,这姿势让她脸红了。
他的吻从脖颈到锁骨,唇轻蹭她早已的乳尖。犹如百爪挠心,季绫浑搔难耐,禁不住推他。
“你了。”
季绫紧紧地搂着他,还觉得不够亲密。
卧室只开了一盏床的小灯,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将她们笼罩。
季晏清随手拿了一条领带,缠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捆在她。
她极度地渴望他。
他吻她的唇,吻她颤抖的睫,吻她微微发的脸颊,吻她的耳。
他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的笑。
开化以来,她们的第一个吻。唇齿缠绵,从浴室到床上,季绫被他放开唇的时候,总觉得不够。
他耳畔是她动的息。
季晏清从她小小的隆起的乳间微微抬起,吐她立的乳尖,“什么?”
这么多年的冷淡和疏离把她的腐蚀一个极大的窟窿,从浴室到床上,他让她连着了几次,可都没去。
她沉醉与这种和他毫无阻碍地相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