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沙发背,微微张开。
季绫浑仿佛被蚂蚁啃噬一般,莫大的空虚,抓心挠肝地想要他。
极大的快将她的意识吞没,她浑无力地来。
他的目光从她满是的阴唇移向她朦胧的泪,取打火机,冷声开,“怎么回事?”
季绫忙不迭地丢开那硅胶的东西,一撞他怀里,委屈地呜咽起来。
和她自己小心翼翼的不一样,和她偷偷在他上磨也不一样。
“宝贝,不想了就说安全词,随时都可以停止。”季晏清竭力克制着翻的,耐心教她。
可怜惜还是压倒了望,理智还是战胜了本能。他得让她好好的,不受到任何伤害。
她哑着嗓哀求着,“爸爸……”
只比小叔两手指一,可她却不去了。被他看得神紧绷,肉收缩,可又不敢不听话,她痛得额了一层汗。
在小叔面前这样自,不像她平日想的那样刺激,现在只有痛。方才快要,又被他制止,她现在难受得紧,顿委屈。
“真乖。”他语气无比温柔,却了一指节,着,手指被肉得紧。
只开了一盏她后的立式台灯,温而柔和的光线将她笼罩,可小叔却几乎隐在黑暗里。
季绫刚想犟嘴,视线又移到他的手上,怕疼。
她有些害怕,却又有些兴奋。
季绫又重重地咽了,狠心了一。
“要听话,知吗?”
――
“住。”
季晏清见她一副受苦役却又不敢说的样,忍不住想把她压在狠狠。
季晏清了手,手指满是淫,“拿过来。”
季晏清微眯起睛,审视着她的动作,“现在又不敢了?”
季晏清看着她,结动,咽津。
他毫不怜惜地着,“忘了?”
可她还是听话地拨开阴唇,肉张开正对着他,勉往里面那,满泪光。
“什么?”她眨着睛,浑无力,快要化在他上。不自觉地磨着心,想要他继续。
季绫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呜咽着回答,“自己用……小玩的时候……的。”
她满通红,趴在他上撒,“我有你了,不需要了。”
打火机掉了来,他的巴掌也重重落了来。不是肉,是她泥泞不堪的阴唇,淫四溅。
阴被手指夹着,捻,拨。她忍不住张息声,越夹越紧。
她渴望被他抱在怀里,被温柔的掌心抚过全。
季绫咽了咽,撕开避孕套,生涩地套上那粉东西。她将张得更开,花心一览无余,完全暴在他的视线之中。
又是重重一掌,她的生疼。
他冲她张开怀抱,“好啦,过来。”
季绫颤抖着,握着棒,在蹭着,却怎么也定不了决心。
的,她只用过那一次。平常偷偷买了好几个,都是阴的。
他嗓音已有些嘶哑,“继续。”
季晏清掰开她的阴唇,她毫无防备地就被了三手指,痛得一弯了腰,趴扶在他肩,哀求着,“小叔,好痛……”
她满脸痛苦地应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在她不断刺激G,一波又一波极的快席卷而来。
这样抚。哀求,哭泣,或者在他睡着时大着胆“偷吃”。
“季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自,也不能。”
她紧紧地抱住他,快要失去意识,他却突然停了来。
她摸索着握住他的手腕,得更深。
季绫一撇嘴,抹了一把泪,从他上来,已经了。
成为好养父已经不可能了,起码得当好daddy
她把那粉的递给季晏清,他却不接,笑得玩味,“演示给我看。”
这一掌打得她刺痛而酸麻,却又带来绵延的快。
她扭着腰,肉收缩着他的手指,几乎,可他却了来。
她满泪,收回手,重新中。
――她不知她这样多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