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喊不来的婢女在听到他的传唤后,悄没声儿的从门外来,将手里端着的木托,弯腰举到了她的面前,状如两心相连的鲜红件立时撞里来。
他讥诮笑笑:“多亏他了,要不然我也不知你要约他见面。”
“往后只依我靠我。”
“我看你还不甚明白,”李偃嘴边依然带着淡淡笑意,看着她的神却换上了悲悯,“李霁言早就知皇上要将你嫁给我,可他毫不在意你悔婚另嫁。始末缘由他连问都没问,就欣然接受了另一门亲事,在他心中,娶你或者娶其他女人,都一样。”
该怎么办?
“李霁言...他压不在乎你啊...”他抬起手,上她冰凉的脸颊,拭掉的泪珠,柔声,“傻姑娘…他不值得你哭。”
“我活一日就会疼你、你一日,我说到到,永不会变卦。”
赵锦宁不信他的话,可是,他说的每一句又好像都是真言。
“怎么...”同心结在他这儿?
她睛里那层光仿佛凝结住了,泪在眶掉不来,眸底都是诧然。
“你一心想嫁他,煞费苦心的要见他一面,可他为避嫌疑就遣人将同心结和你那张纸条一起送至我宅上。”
皇兄的确拿她的婚姻换了军权,而李霁言…他知这一切了吗?他为他们无法挽回的婚姻争取过吗?
李知行不是她想要的,可她又拒绝不了。
李偃听赵锦宁哭的愈发伤心,心中产生了一种麻木不仁的快意。
李偃把同心结丢回木托,挥手让婢女退。
“你还不知吧,李霁言已经同国公府的甄二小定了亲事。”
“他们都不在乎你。”
她没见成他,她不知。
落在他手里,等着她的不知会是什么,将来得费多少心力才能周全左右?
这才是一个开始,且慢慢来吧。
这回是真难受心疼了吧…不过还差的远,比起他那些算得了什么?
细细想来,现而今,自己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当真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他觑见,她哭泛红的面容霎时一白,眸中的泪,大颗大颗了来,了中骇然。
这几天的变故像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她毫无准备,连挣扎都没挣扎就被缠上手脚,拖深渊。她怔怔的望着他,已没有一丁儿的力气去询问为什么会这样了。
他俯捧起她的脸,轻柔吻她额、、腮畔,最后覆在她唇上,轻声呢喃:“好姑娘…别哭了,把心都给我哭碎了。”
而抱着她的男人,费了这么大力气毁了她的好姻缘,娶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暂时分辨不。
李偃揽着她肩,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吐来的字尤为扎心,“你皇兄为了军权肯将你嫁,李霁言为和你撇清关系,随便置糟蹋你的真心。”
“只有我...肯为了你舍弃一切。”
他抬起手,温指腹抚上她的脸颊,细细一摩挲, “一枚同心结而已,李霁言是不稀罕的。”话罢,他偏过脸,冲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是这枚同心结吧?”李偃伸指勾着红锦带的穗,拿起来,垂打量一,又调转视线看向她,“你的手艺就是好,可惜不是给我的...”
“忘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