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种人都还算有脸,客客气气拒绝也便罢了,后一种着恶臭涎的癞狗偏如狗膏药、附骨之疽,赶都赶不走。
即便如此,柳寂到时,她都被扯掉大半。
柳寂脾气虽臭、犯起神经病来不像个人,但为人清正孤直、嫉恶如仇,明里暗里没少保护鸢儿母女。
柳寂满嫌恶,踢了踢那脓脓的一坨,丝毫没有文人的斯文儒雅,凶神恶煞:“再敢欺负人,老踩爆你这卵。”
两柳叶眉紧紧蹙到一,担忧至极,“爹爹,我们走了,鸢儿和刘家嬢嬢怎么办?”
那日秋娘受的不光言语上的调戏,被那名叫李五斤的瘪三骑在上抓摸,抵死不从。
有真心慕、正式请媒人上门说和的,也有只贪图她,撒金砸银想风一度,结个姻缘的。
可有的忙不能随便帮呀,比如爹爹帮她洗衣饭、梳洗脚,这些也要帮刘家嬢嬢吗?当然不能了。
柳寂一脚便将那像个瘦猴的骷髅病鬼从秋娘上踹去,再一脚狠踢在髋骨,李五斤不到四寸的短小膫抖着臭脓瞬时便萎了。
秋娘还带着鸢儿,就算不为自己担心,也生怕女儿被糟蹋祸害,日过得担惊受怕、如履薄冰。
爹爹不回答,是因为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吗?雪宝更加愁了。
雪宝喜到鸢儿家中玩,也常会遇到氓上门生事,这些人全是柳寂接宝贝回家时顺手解决的。
雪宝抱着爹爹的腰抬,平日亮晶晶的眸有些暗淡,可怜巴巴的,“我想知。”
留在平山县,是能保护照应几分,可若留,他和宝贝间的事怎么办?
当然不是不能帮,雪宝摇。
李五斤被他一脚踢得髋骨似要骨折断裂,怕这阴恻恻的瘟神真毒手踢碎孙袋,连带爬逃了去。
不愿那些肮脏阴暗的东西污了宝贝耳目,柳寂说得隐晦蓄,雪宝大抵听懂了几分,却更加不兴。
他能帮鸢儿母女一时,无法帮一世。
宝贝的话音间仿佛带有醋意,柳寂心大乐,低声问:“爹爹不能帮她么?”
柳寂默不作声。
柳寂看了心疼,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前几日爹爹请刘夫人帮你裁衣裳,恰好遇见有人想欺负她,便手帮忙。”
更有那泼无赖,没有真、不愿掏钱也没有几个铜板的胚,整日在门盘桓,踅摸机会行奸淫猥亵之事。
可是这种话又怎么能对宝贝说?
岂不是要受尽欺负?
而秋娘迟迟不愿改嫁,只怕与他系不小。他们离开,或许秋娘反而会放心结,另寻个知心人好好过日。
不少人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