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看着她早已失去神智的样,有些不满一般的将一手指那紧致的花:“知不知我是谁?”
“想要……”王婉被得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上动,让能够更大幅度地在他有些糙的掌心里摩。
然后,他默默将自己在她上的污秽清理净,随后抱紧她,两人一起浸泡在冰冷的泉之中。
这样恰到好的力度却让王婉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私在他掌心摩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在达到某一个临界时被抛云端。
在此夜之前,张承从未想过,他会对一个人有这样烈的望,又会因她而如此压抑克制。
张承目光落在那渗着血的乳尖上,觉得它实在是可怜,于是毫不犹豫了上去,和着刚刚涂抹上的药膏的香气在嘴里打转,的声音合着她嘴里忍不住发的嘤咛,暧昧得令人血脉张。
“疼……你轻……”王婉觉得舒服的同时有些不解他为何跟自己受伤的地方过不去,报复地在他前也了一把。
张承分开她的双,借着月去看那心的桃花源。两片肉分开后,在其间的饱胀的珍珠,和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花。这个动作让王婉更加渴求着被填满,花也就难耐地翕动了几,挤的汁顺着沟淌,滴在的石上。
“想要谁?”
方才的问题自然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王婉被折磨得哪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但还是本能地回答:“你。”
快要来的时候,他将阴抵在她的阴上,忍住想要的望,沾着她的在阴上使劲蹭着,虽然有些不甘心,但那腻的摩却也让他前所未有地会到一种快乐,一阵近乎疯狂的动作之后,一白浊从阴端来,沾得她阴上肚上满满都是。
,抚摸过背脊一路往,掌碰到那饱满的肉时,不释手地了又。与此同时嘴里也不仅仅满足于品尝她唇齿间的味,在的耳垂上咬了一后,吻过她扬起的修长脖颈。
张承早就被她折磨得难受,一边看着她一边加快了手上套的动作,有无数个瞬间他都想把这狠狠她的,不顾一切地把她占为己有,但他毕竟理智尚存:若是自己真的趁她中了合散难止之时侵犯了她,那和秦桢桢,还有那个修,又有什么区别?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本就比她的手指要上一圈,张承也并不懂得要如何控制轻重,突如其来的胀痛便让王婉痛得往后一缩。
“啊!疼……”
张承默默看了看自己手指的细,又看了看那的细,心里想着她那里面一手指都尚且觉得紧致,若是真的去了,还不知该疼成什么样。这么想着不由得有几分怜惜,手上的动作也就轻了一些,只是不深不浅的送着。
“我来。”张承被她生疏的动作得心急又有些好笑,一只手自己去脱衣裳,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隔着在那从上药时就已经立起的阴上,然后忍不住地动,受分在她掌摩的快。
“啊!”她扭动,那甬快速收缩着,涌的满满淌了张承一手。
虽然是在,但这个动作还是被张承一览无余。衣衫除尽后,两个人的终于坦诚相见,只有那长之横在两人中间。王婉的手又被迫握了上去,这一回她算是真真切切受到了它的,哪怕是在冰凉的泉里,它的温度都几乎要将她的掌心灼伤。
“这么想要?”男人微哑的嗓音让她心神为之一,同时觉到一只大手覆在私,在那花四周轻轻扣。
她的手柔柔,好像没有骨似的,张承一边引导着她套,一边觉得她的手也太小,连自己的分都无法一掌握住。又舒服又不满足的觉让他索一把将人从里捞起来,仰面放在泉岸边的一块石上。
王婉握紧了那个,隔着都能受到它的尺寸令人心惊,一边害怕它自己时该有多疼,一边幻想着它自己时的愉悦,这样想着,空闲的那只手便忍不住掰开自己的蚌肉,熟练地钻了去。
张承轻轻把她的手捉住,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把沾在上面的黏腻都尽数吞:“再忍忍,就快过了。”
这一力极轻,却让她发现张承上的衣服还没脱净,于是有些懊恼地去扯他的衣带,用力地将他的衣领分开,同时在心里责怪为何青崖山的袍设计得如此不利于穿脱。
合散药效未散,王婉没有时间去理解这句话的深意,只是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继续扭动着想要去索取。
的没有得到该有的满足,还是得可怕。他俯在她上,抚摸着她的长发,一遍一遍意犹未尽地息、亲吻,在吻到她耳畔时,他压低声音:“婉儿,我想要你,但不是在这样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