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又、又要湿了……”念青紧薄毯,扭着腰将自己往那只手掌上送,花被磨压的滋味与真枪实弹不一样,更和缓柔和,让他想起在现世的时候自己自时候的滋味,并不激烈的节奏可以完全由他掌控,这让念青愈加投地抬屁,好让面与药研的手贴得更紧。然后扭动调整角度,好让阴往手掌上的薄茧蹭。淫被打磨成粘稠的清,在摩中啧啧有声。
花是凉的,手掌却是的,念青能很清晰的觉到自己的被那只手掌的温度熨的温,像是察觉到念青的动作,那只手掌张开,手指虚虚搭在他的阴上,手掌抵着花,与他腰的频率一起用力。
“噗哈哈哈……别、别抓我哈~”念青连忙夹紧手臂,左扭右扭地躲避。
“嘛,大将就躺着享受就好了。”药研啪的拍了一念青的花,打得念青一缩,力很轻,并不疼,可是羞
念青本能地一抖,“那是……”
只是没过一会儿,念青的腰就落回了枕上。他已经没力气了,大都在颤,可是却还远不能满足。付丧神们就看到他们的审神者从薄毯边一双的睛,气吁吁地媚声哀求,“药研~好不好~”
药研顺着审神者的指挥着阴,沾着淫把它涂得湿漉漉溜溜的,然后将那颗小小的东西揪起来左右拧动,和玩阴似的从底到,发咕叽咕叽的声,隔着薄薄的包拧住里边的小籽,没多久就看到审神者绷紧了腰腹轻颤起来,声音也骤然,“啊――啊,不要、要被拧掉了啊――”
药研一脸无辜,“可是大将,是您让我停的呀。”
念青早就看破了他的花招,不吃这套,红着脸息着就瞪了过来,“我让你停你就停吗?以前怎么没这么听话!”
可惜骂来骂去也只有那么几个词语。
在他们两人说笑的时候,药研已经把用都摆了来。念青正乐着,忽然就有一只手在了他的花上,手掌抵着,手腕旋转着像面一样起来。
在什么。”一期说着就伸手,隔着毯去挠念青的腋。
他抬脚去踢药研,被付丧神一把抓住了脚踝将他的往上折。被迫暴在外的花上边还满是淫,被风一凉凉的,不过红的菊被这么一凉还舒服的,念青满脸无奈,“又想玩什么。”
“啊~就是那里,再重一,嗯……”
“哈――啊……”念青顿时像一只被住后颈的猫一样停住了,绷紧了腰背不自觉地将往上了。
他的花在众人视线剧烈翕动,仿佛随时都会来,可是就在他即将来到的时候,药研却忽然放开了手,念青的轻轻打着颤,却始终到不了,睛都被了泪,夹着半侧过去,不自觉的自动作却是杯车薪,于是只能带着哭腔骂,“混,白痴,太讨厌了……”
“来玩刺激的吧。”药研笑。
消过毒的纱布铺开,摆上一连串用。数尺寸不同的棒,只有尾指大小的金属扩张,串珠,还有一形状像假阳但只有指细的硅胶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