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楼往上，有人监视着整个厂区的动静，就算你能逃这栋大楼，也没法离开厂区，没有得到允许就胡乱往跑的人，要么被抓回来，要么就此消失，或许是死了，或许是被送往实验室。”

        “我不清楚，我到这里来的时候，被告知8楼以不能前往，”中年女人眸光闪了闪，“你不会想逃走吧？不要梦了。”

        琴酒接过文件后，丢给伏特加，“不用，我看过那个女人的资料。”

        “实验室？”浦生彩香不解。

        “我不明白她是在警告，还是在暗示什么，我选择接受她、或者他们的帮助，搭那辆车来到了这里，”中年女人靠着衣柜，像她中那个女人一样，态度从容，“然后接受更严苛、更标准的训练，像是培养杀手一样的训练。”

        伏特加接过文件夹，打开得同时，还不忘静静站在一旁的黑衣男人，语气玩味，“我说，被一个接受训练不到半年的女人找到漏，你们的监程度是不是要加了？”

        两人中间的床铺床脚中，有一段空心的分，里面一个窃听闪着红的显示灯，将两人的对话完整地传递到5楼监控室。

        “这里的10楼是我们的住所，看守我们的人守在11楼，而16楼住着一群同样接受训练的男人，他们的看守者在17楼，中间12楼到15楼就是训练场所，开放的时候，偶尔会遇到那些人，我们偶尔也会一起接受训练，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些人会跑来，这里的监很严格，”女人幽幽，“只是在你来这里的前一天，训练全终止了，这几天都被要求待在原住层，不要乱跑。”

        “这里的其他人呢？”浦生彩香问。

        那个黑衣男人也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汗了一，“可是坂田那个女人……她……她……”

        “哼！”琴酒冷哼一声，拿烟燃，“那个女人本来就不简单！”

        “组织似乎有一些疯狂科学家，送过去的人都会被当成试药的试验，”女人解释，“每段时间测试不合格的人也会被送往实验室，那天死了的女人就是明白自己一次测试不能通过，想拼死试着能不能逃离这里，当然，也可能是她觉得死亡更容易接受。”

        浦生彩香心里发，眉皱起，“那……组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想从其他人那里听故事，那还是免了吧，她们有的人杀人，只是因为觉得好玩而已，”中年女人盯着自己紧拧在一起的手指，“至于训练，其他人跟我一样，只有你是个例外，你没有去过训练场，当然，也可能是训练场前几天封闭了的缘故。”

        池非迟坐在布满显示的桌后，听扩音中一片沉寂，没有着急，将刚翻看完的一份文件合上，转问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琴酒和伏特加，“你们要不要看看？”

        “你自己为什么不走？”浦生彩香还是抱有些许警惕心的。

        “不清楚，”女人交握的手指也在互相摩挲，并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我到这里之后，就没见过那个女人，看守那些人只看守，不会回答我们任何问题。”

        “那么，楼呢？”浦生彩香回想着，“测试能的地方，是在8楼和9楼打通的楼层，一楼是大厅，中间2楼到7楼是什么的？”

        “送我过来的人，我之后也没见过，”浦生彩香看女人的神不像是说谎，叹了气，又打起神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或者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

        “我原本打算送完仙人球就回家带上嘟嘟离开的，但中途就到了这里，没能回家，也没有带上嘟嘟，”中年女人皱起眉，显得有些焦虑，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有离开这里的方法，我观察过看守者的巡视规律，能让你离开这里，也能让你避开楼那些人的监视，我只是希望你离开后，能去我家里找到嘟嘟，帮我好好照顾它。”

        浦生彩香觉得女人说话像是带了刺，而从女人的描述来看，女人曾经不该是这样的，那大概就是到这个地方之后的变化了，没有发脾气，轻声问，“训练场？是在这栋大楼里吗？”

        “为什么？”浦生彩香不甘，“一楼没人看守，只要能搭上电梯，到了一楼，就可以离开这栋大楼，先躲在厂区里的昏暗角落……”

        “想离开这里，必须有人掩护，”中年女人低，声音透着无力，“而且我是杀人凶手，就算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我也不会你离开，毕竟……要是被抓住了，场不会好……”

没见过，警方永远不会清楚我们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