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是为了更好的跟踪,学过这些技巧,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用在女上后,似乎又觉得跟踪无人知不满足,开始在不经意间现在目标边、对目标行心理施压,甚至还将自己跟踪调查后得到的事写信寄给目标,行威胁、勒索。
在池非迟离开后,两个黑衣大汉也有些坐不住了。
“哦?”池非迟假装意外,“跟踪狂确实是些令人讨厌的人,他们已经知是谁跟踪那个女孩了?”
留在组织平台的评价是,学过跟踪和反跟踪技巧,运用娴熟……
池非迟用嘶哑的声音提醒了一句,顺便表明份。
两个男人也看到了池非迟极其‘暴躁’地哗啦一把脸撕来的过程,懵了一,停步打量。
“拉克?”
虽然看得来评价是认真写的,但遇到这么一个奇葩,评价都透着一‘我在’的觉。
个麻烦。”
池非迟喝最后一酒,压心里的无语,起结账,“有趣的,不过我该走了。”
不用听了,朗姆的人栽了。
在五年前一次组织行动中,这家伙接到了组织,拿钱替组织提供某个暗杀目标的信息,原本是打算利用完就丢的一个人,但考虑到这份能力和本的犯罪心理,还是被留来了。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酒吧对面的巷,池非迟刚收好手机,撕了中年男人的易容脸,面那张金发碧小雀斑的欧洲青年脸,就看到两人已经来了。
等拉克是没问题,但他们想问问要不要先离开酒吧,要是人还有很长时间才来的话,可以换个地方等啊……
没想到曾经让那些女苦恼的人,这一次居然栽在一个十五岁女孩和一个女服务生手上,他有不知该慨这是报应,还是该劝那一位迷信一,找个长来看看是不是被光之人每天在心里诅咒了一百八十遍,组织怎么隔三差五就有人发生这种让人满问号的迷之况……
池非迟担心自己被特工蹲了,这两个人也担心他们这些非法持枪的人被警察盯上、布陷阱抓捕。
“打电话给琴酒。”
受害者多达十一人,最多的时候同时跟踪了三位女,其中一个年轻上班族差被他疯了,搬离了熊本,跟所有认识的人切断了联系,一直到这家伙狱都没有再回来。
在狱后,这家伙丢了原本的工作,没了经济来源,也被以前的邻居排挤,最后也搬了家、改了名字、换了发型,再加上狱这些年的变化,除了当年的受害者之外,也没什么人再关注他。
两人默默交换了一神,靠酒吧侧的人拿手机,刚打算发邮件问一问琴酒,就发现有电话打了来,看了一号码,接听。
“走!”男人收起手机,招呼同伴一声,将钱放在酒杯旁,也没多耽搁,转门。
这人的跟踪能力其实也就是应付一普通人,不过组织也需要一些人去办琐事,熊本也需要线,总不能让随便一小事就让波本之类的人跑,所以一直被留到了现在,在组织的安排开了一家便利店,经营得倒还不错,再加上偶尔会替组织中转、转送一些违禁品,或者提供报,获取报酬,小日过得也算富足。
不过也不能太挑剔,作为行动方面的外围成员,这两人的还算不错。
这两人行动力倒是不错,不磨蹭,说动就动,就是刚才那反应有呆。
他看过那个人的资料,熊本人,三十六岁,有狱记录,原因是扰女、跟踪、恐吓、警告无效、屡犯不改。
电话那边的声音嘶哑难听:“酒吧外面,来。”
不过不同的是,池非迟是在警惕这两人反,而这两人倒不担心上面派来的代号成员会有问题,只不过他们担心刚才去那个‘大叔’发现什么不对劲,从而选择报警。
“是啊,是那个女孩说觉有人跟踪她,还把那个男人的特征告诉我了,一开始我跟她的同伴一样,还不怎么相信,觉得是她太了,结果那个男人今天居然还跟到酒吧里来,虽然了帽,还黏了假胡,但我递酒给他的时候还是认来了,这里的光线对于一般人来说,大概是有些昏暗,路过我待久了,反而习惯了在这种环境里分辨来的客人是谁,”女服务生饶有兴趣地跟池非迟分享着这件事,“虽然他不一定是跟踪狂,不过偷偷跟踪女孩的行为是可恶的,我注意到之后就跟他们说了,那些孩大概是想把人引去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