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东田教练曾经问过：好胜心太，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某一次比赛输了呢？

        “因为我有预，我劝说不了非迟，”东田越突然声，脸变得有些古怪，“他的训练度不仅超过了同龄人很多，而且基本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一开始我看到有天赋又努力的孩，也觉得很欣……”

        “我不会输，如果输了，大概会有些不甘心，然后一次赢回去，再再一次赢回去，一直赢到对方无法挑战我为止……他就是这么说的，”东田教练也想起了当年池非迟的话，心里万分无奈，所以他当时又被打鸡血了，“我又被说服了，甚至还同意他加练，也就是那次对练赛前夕，一直到比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能这么去了，如果他真的愿意继续去，我也不会阻止，只不过我不会再教他，就算他觉得我是个坏人也好，当那天他站在比赛场上争胜的时候，让他为了赢想冒险得时候，能够想起我这么一个坏人，想起我说过的话，多少能够犹豫一、考虑到后果的话，那也值得了。”

        另一个觉得人生就该趁着年轻有力气，去争、去拼。

        “怎么了？”灰原哀疑惑低声问。

        “是啊，我想那个时候，牧野教练也在关注池哥哥吧，”柯南承认自己之前确实是这么猜想的，“那位老婆婆说比赛第二天的晚上和一个教练肩而过，那个人大概就是牧野教练，我还以为牧野教练是因为不满那些话、觉得东田教练耽搁了池哥哥，所以才对东田教练有意见……”

        他至今都觉得原意识那个时期的想法并没有错。

        那个时候，东田越是打算把池非迟当成唯一的弟培养的，觉得自己没能站在职业赛场上的心愿可以由学生继承，而且那个小家伙绝对可以大放光彩。

        无法说清谁对谁错，或者说，两者都没有错。

        “他以为牧野教练跟东田教练这些年闹别扭，是因为十年前听到了东田教练说的那些话，”池非迟，“不过他们好歹在一起工作了好些年，牧野教练很清楚东田教练这么的原因，他只是无法接受东田教练这种理方式。”

        大概是想给原意识打预防针，担心原意识输了之后受到更大的打击，心里过不去。

        “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呢？”牧野靖彦不满，“为什么宁愿打击一个有天赋又努力的孩的信心，也不直接跟他说清楚？”

        “‘努力不好吗？反正我的训练并没有超过能承受的极限，不是吗？’只是这句话就让我没法反驳，”东田越一脸挫败，表示作为教练他太难了，他不是没想过好好说，而是说不过，“到了第二年他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能在继续去了，也跟他谈过好胜心太的问题，结果没一次成功，反而我都有些被他说服了……”

        柯南瞥池非迟，看看，看看，你这家伙把教练成什么样了，好脾气老好人都能得冷脸说‘你不适合，我不想教你’这种话。

        东田越怔了怔，然后陷了沉默。

        那是不是他错了？等等，他要捋捋，他当时是怎么想来着……

        而原意识当时说的是……

        在第一年池非迟来训练的时候，东田越虽然觉得训练度太，但态度没有太地制止，或许有过，不过没能说服池非迟，反而被池非迟说服了。

        一个觉得应该循序渐，在合适的时期合适的事，保全自，注重未来。

        如果不是因为原意识的目标本来就不是职业网球选手，搞不好还真会走这个极端。

        谁能理解他当时有多难？

        东田教练曾经的经历导致了有前一种观念，而对于原意识而言，努力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自己愿意拼，又有什么不对？

        这是两种不同的人生观念。

        又又又一次突然觉得池非迟说的好有理。

        等事后冷静来，又满心都是：不对啊，好胜心太也有危害，他是为了劝那孩的，怎么反而被说服了？

        柯南一愣，随即低声喃喃，“原来如此。”

而是他自己行训练，东田教练大概是在他上看到危险的好胜心，担心他走上自己的老路，所以才说了一些过份的话……”

        池非迟没解释。

        是啊，他那么说，如果起到反效果怎么办？

        “那为什么不会是我想起您、就更想证明您的想法不对，我可以一直赢，我可以让您后悔，反而更拼呢？”池非迟反问。

        这边跟池非迟谈了，他血沸腾，满心都是：没错，年轻就应该努力，好胜心没什么不好的，好胜心是人类前的动力。

        到了一次去谈，又重复这样的老路。

        他这不是杠，而是提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