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回神,意识到自己直勾勾盯着一个小孩有些不好,容易吓到小孩,“教父?”
泽田弘树打了电话,又了房间,“教父说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大概十分钟后就能到……嗯?”
黑发紫睛加淡定脸……确定这不是亲生的?这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穿着黑衣服,突然现在客厅不开灯,还着帽檐压得很低的帽,一看就不是好人。
“叔叔,你是外国人吗?”
“我帮你打个电话。”泽田弘树转回房间,从小床枕翻一个手机,看了看,这应该是非赤的手机,教父留给他了。
不过睛和发都一样,又正好在顾问家里,是巧合的几率太小了。
最后还是得靠它演过去。
要是有顾问小时候的照片,应该就能判断来。
顾问家有小孩!
一个很小的小孩!
金发,肤很黑……
不过非赤在这个人手边,却没有攻击,说明这是教父认识的人。
“非墨,这个东西不能玩,小心被扎到。”安室透见没什么动静,心里也松了气,把非墨爪里的图钉拿走,拉开茶几的屉放去,又蹲拎起跟过来的非赤,坐到沙发拎着非赤看了看,确认非赤没有误吞图钉。
安室透完全石化,视线随泽田弘树移动,主要盯着泽田弘树的紫睛。
安室透坐在客厅里,听着卧室里传来的稚的童音,还是没能缓过神来。
既然他都面了,就没必要再躲,躲也没用。
刚才打算刀的绝对不是它。
“呲……”
安室透立刻抬,就看到……
仗着自己现在是幼龄儿童,应该可
泽田弘树也打量着安室透。
那么更多的问题来了,孩的母亲是谁?顾问为什么不公开?这个孩看起来一岁多了,之前没见顾问带过,难是刚送来了?这背后到底……
他就没觉得这孩被他吓到了。
小孩太小,五官还没长开,无法判断长得像不像顾问。
非墨心里松了气,又抓起地上的图钉,飞到桌上后,用爪扒拉着玩。
一个年纪很小、瞳是紫的小孩!
偷偷来一趟顾问家里,真是太刺激了。
小孩光着脚站在门旁,黑发有乱,似乎才刚睡醒,睡惺忪地着睛。
“教父……嗯,我睡醒了……你有朋友来了……好……”
非赤继续乖巧吐蛇信。
该不会是私生吧?他是不是不经意发现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大秘密?
安室透蹲到泽田弘树面前,盯着泽田弘树打量,目光带着满满的认真。
再结合教父平时也喜穿黑衣服,坏事的人又要人耳目,那就是教父那个组织的人了吧?
他很清楚,非赤是快成的蛇,能跟他打字聊天,也肯定能判断清楚是不是自己人。
非墨立刻飞去开了灯,“嘎!”
“非墨,你过来了啊?”泽田弘树稚声问候了一句,抬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安室透,愣了愣,随即淡定走上前,拿起茶几上的杯喝。
沙发对面,半掩的房间门被推开一条隙。
他想静静,别问静静是谁。
灰紫的睛,还真是特别。
泽田弘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主动声,“我教父去了,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