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他,他是家里的独,没有孩,家里的产业怎么办,他说可以找其他人继承,”池加奈靠到池非迟肩膀上,依旧盯着烛火,“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不该去纠结那些了,像我父母所期盼的,有个我的丈夫,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空去看看他们,我开始学着个日本太太……”
当年的避孕手段已经很前了,不过池真之介不同意池加奈去手术,因为还是有很多染或者造成不适的例。
然后避孕两年,突然了一次错漏,就有了一个小生命。
池加奈从小到大对‘血脉’都有心理阴影,没有谁比她更不愿意这个孩世,她想将孩打掉,但池真之介不同意。
这就是最起始的矛盾。
“但您也舍不得,所以妥协了。”池非迟。
“我是舍不得,但我也不知该不该将你留来,所以被他说服了,”池加奈垂眸,想起第一次接过那个小生命时,自己心的那份悸动和喜悦,怀念又有些心酸,“然后你生了,是个男孩,和我一样有着紫的睛,我每一天都在害怕,我不知是不是该告诉你一切,该不该带着你从小就那种蒙着睛事的训练,我想能瞒就瞒着……”
“我不需要那种训练。”池非迟揽着池加奈的肩膀,轻声,“我的睛没事。”
“是啊,你的睛没事,但睛没事的……你的二舅舅,你的四舅舅,他们活得更痛苦,他们无法跟正常人一样生活,”池加奈声音渐渐加大,“你一天天长大,我也越来越恐惧,如果你发现有一天突然变得跟其他孩不一样了,会不会难过?如果有一天你要躺在病床上,你会不会怨恨自己的世?如果……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喜的女孩,我又该怎么告诉你?”
池非迟沉默着,任由池加奈发自己的绪。
“告诉你,你上的血脉或许会在哪一天让你染上某种难以治愈的疾病,你的孩或许也会这样?你喜的女孩可能会因此无法接受你,你甚至要在不父亲之间挣扎抉择!你要一边着自己的母亲,一边恨着她?你要我怎么办……”池加奈突然推开池非迟,站起盯着池非迟,眶红得吓人,泪顺着脸颊,“让你生本来就是个错误,或许你本来应该诞生在一个正常家庭,而不是我这里!你为什么不恨我?我只是不负责任的母亲!一个丢你不、一都不关心你的母亲!你……”
池非迟起,轻轻抱住池加奈,心复杂。
在外面,他的母亲是那么面,她是菲尔德集团的当家人,是优秀又完的女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