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斯利佛瓦这种酒……”
“蓝李白兰地,果香突,酒味郁,微苦,一般是44度左右,”池非迟依旧发着邮件,也不抬,“别问我为什么是这个代号,我也不知。”
鹰取严男重新打着火,将车开离原地,“那一位到底是……”
“别问,别查,会闯祸的,”池非迟回了邮件,然后等结果,“就算意外知了些什么,说不定也会没命。”
鹰取严男哑然失笑,“那也太不讲理了吧?”
“可以这么说。”池非迟没否认‘不讲理’这一,“明天跟我去国,这一次你以代号成员的份接其他人。”
鹰取严男问,“去多久?”
“不清楚。”池非迟盯着手机,看邮件,“任务完成就回来。”
车开到一个公园前,在一辆黑保时捷365a旁停。
驾驶座车窗被放,琴酒没车,将两个盒递车窗,声音沉冷,“带多了容易丢失,有需要会有人送过去。”
池非迟接过盒,打开看了看,两个盒里都是aptx―4869,关上盒收起来,“两颗足够了。”
“贝尔摩德在追查雪莉的落,”琴酒,“这次行动她没法参与。”
“没事,”池非迟不意外,“报方面,朗姆能理。”
之前在日本需要易容调查,贝尔摩德又票,他才跟着报线跟了这么久,等到了国,报就交给朗姆,他只等结果。
当然了,如果有需要,他还是要参与报调查。
他和贝尔摩德说是有自由行动权,其实也就是哪里需要补哪里,报和行动都跑不掉。
这一次琴酒不会过去。
猿渡一郎装有炸药的货轮已经从国发,大概半个月后就会抵达日本,要劫炸药只能在日本,而那个时候,国那边针对那个军方要员的行动恐怕还没有结束。
要么一人负责一边,要么舍弃一边。
不巧,他和琴酒都是贪心的人,商量之后,琴酒会留在日本,负责劫那批炸药,他去国,负责理那个军方要员的事。
那一位不这些,只看结果,人手方面也需要他们调。
他今晚和琴酒碰面,除了拿药,也是为了确认行动方面的事。
“科恩已经发。”琴酒。
“司陶特已经发。”池非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