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也不抬,“不想拿,想拿的时候再说。”
池非迟:“……”
“那边呀,”非离悄声,“左边远过来的那个胖家伙。”
果然很胖……
谁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疯狂、嚎哭、歇斯底里,像是静默的画片,但画片上写满了血淋淋的‘残酷’两个字。
有一个房间里,年轻男人和年轻女人一直陪伴对方到最后……
箱里,非赤突然跟着调开始唱,“啦啦啦~跟着非离去捕猎,捕到漂亮的大海鱼,一吃不,让主人帮忙剁成块……”
池非迟转了一会儿,发现氧气消耗得差不多之后,才带着最后一个袋离开,搭非离的顺风车离开。
胖家伙?
几个贵妇人还在祈祷,本没想过赶紧逃生。
一些人被海卷走,一些人跟着沉船埋葬在大海中。
非离躲在一珊瑚礁后,“嘘……看见猎了吗?”
船长带着两个人在守,剩的手或许是到了甲板上,或许是在往别奔逃。
前方,一个庞然大在游动,尖,呲着雪白
非赤:“……”
一秒,僵在箱里。
“那要不要我帮你守着?”非离,“不守着的话,过两年可能就会被人拿走了哦。”
非赤转看去。
“啦啦啦~找一只漂亮的大鱼晚餐~啦啦啦~……”非离转着圈圈游。
“哪里?”非赤在箱转,期待问,“猎在哪里?”
非离将脑袋搭上游艇甲板。
池非迟把三个麻袋搬上游轮,一个装尸骨的,一个装满了珠宝,还有一个像是没装东西一样瘪。
“主人,你不多拿吗?”非离看着池非迟搬麻袋,“你们人类都很喜亮晶晶的东西吧?”
非离也很激动,海后,就开启了‘唱’模式。
那破损的门上,门锁被一把大锁从锁上,而男白骨堆里还有一截已经被海腐蚀得破烂的绳。
回到海面时,太阳已经西斜,海上波光泛着红橙光芒。
非离左边游游、右边游游。
想唱歌没问题,但能不能唱一他能听的?
他要求不,实在不行,《铃儿响叮当》也是可以的。
然后,船彻底沉了。
非赤很激动,总算到捕猎时间了。
非离翻翻,黑白转成圈,继续唱,“啦啦啦~和小伙伴一起去捕猎,非离看见的猎都别想跑……”
乱七八糟的歌声飘了一路,二十多分钟后才消停。
也就是说,在灾难来临前后,那个男人就已经被囚禁了,而且门是从锁上的,能到这一的,就只有那个和他一起待在房间里的女人。
虽然非离的声音很好听,但这么唱着,不累吗?
“不用,能有人拿走就拿走,”池非迟船舱重新拎了个氧气瓶,“走了,捕猎去。”
经过岁月和海的腐蚀,大厅里的男人化成白骨,被腐蚀得看不这是枪支的凶落在旁边;来自不同三个女的白骨、墙上的弹孔、白骨间裹杂的衣料碎布,见证了三个女佣的悲惨经历;船彻底沉没的时候,那个不满10岁、份不明的男孩,在涌船舱的的压力,被桌死死在角落,桌挤断了他的肋骨,经年累月之后,那留在残缺桌旁的尸骨,肋骨上因外力遭成断裂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
待在箱里非赤:“……”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有主人的小非离~我是非离~非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