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是?”
池非迟:“……”
好吧,可能在非赤看来,这只是奇怪一的而已。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非赤评价了一句,又,“其实我比较想尝尝主人喝的酒……”
“蛇喝酒会很奇怪。”池非迟想也不想。
“会吗?”非赤看了看碟里剩的,打算再将搭去。
池非迟:“我会想起蛇泡酒,还有的人杀蛇,也会先用酒将蛇熏醉。”
非赤:“……”
碟里的突然就有喝不去了……
……
“昨夜东京的空打斗……”
“最早战斗的地……”
“持续了一小时的战斗……”
“警视厅表态:追捕到底!”
“怪盗基德归还昨晚偷窃的宝石……”
第二天,黑羽快斗翻了几份报纸,看着一份报纸角落里的小版面,叹了气,给池非迟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喂?”
“非迟哥,”黑羽快斗语气惆怅,“作为怪盗基德现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沦落到这种地步,辛辛苦苦一次行动,却只有一个小板块行了报……”
“说正事。”
“好吧好吧,用不用我请假过去照顾你?”
“我又没受伤。”
“我担心你累,反正明天我们就放假了……”
“不累,晚上把你欠我的大餐请了。”
“行,那我放学联系你,对了,那家伙的况怎么样?”
“估计有一段时间不会跑来了。”
“那你现在在什么?”
“算账,分钱。”
“分钱?”
“昨晚我们那个组织的人,在赏金殿堂开了个赌局,我有份。”
“你……你们……你们赚钱都不带我?!”
“那次我跟他说,怪盗基德要伙……”
“咳,算了吧,了你们那个组织的视线,要么死,要么同合污,对吧?我还是不掺和你那边的事了……那你昨晚算是大赚一笔了吧?”
“还没算清楚,大概200万左右。”
“啊,才200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