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是非迟哥让老师……”
“其实非迟哥也可以告诉我,让我来推理啊!”铃木园忍不住调自己的存在,“我好歹也是推理女王铃木园,不是比老师更适合推理吗?我一都不介意去笔录的!”
她已经好了挖到某个大报的准备,结果就这个?就这个?
“不,那个其实……”朱一脸不好意思,偷偷看了看走在旁边、神冷淡的池非迟。
朱只能笑,如果时间能够倒,她一定不介意将这个表现的机会让给自己的学生,真的……
朱:“……”
志保想让自己的妹妹摆脱这个男人,要么期望自己的妹妹想通或者这个男人良心发现,要么……这个男人死了!
被坑得心疼。
“yes!”朱笑着了,她不想太风,虽然刚才已经够风了,“是池先生让我帮忙把推理告诉警方,约定就是他可以告诉我不自己去推理的原因,池先生,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如果不方便被其他人知的话,可以偷偷告诉我……”
觉心更疼了……
“no,no,no,”朱也摇了摇指,正,“这是你们的误会,其实英国人和国人在某些方面分歧还蛮大的……”
池非迟见朱看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个歉,“抱歉,事先没有跟你说清楚、征求你的意见。”
“不过我没想到非迟哥和朱老师能相得这么好,第一次见面就互相帮忙,”利兰笑,“这么说起来,非迟哥的妈妈从小在英国长大,没有嫁人之前,国籍也是英国,对吧?非迟哥是不是更习惯跟外国人相啊?”
再一看,旁边池非迟依旧一脸平静。
也可以说,他本还真是个缺乏正义的人。
“忘、忘了……”铃木园没听真相,就已经备受打击。
“果然是这样,”利兰笑着,见朱神有些呆滞,解释,“非迟哥真的很不喜笔录,笔录很多时候都会叫上柯南去重述案发经过,而且他也不是跟别人详细说推理,以前也有过给目暮警官一张作案手法说明书,让警方自己去还原、实验……”
谁知志保会不会因为心理承受不住压力去自首?谁知志保会不会什么岔?
这次的犯人,在一开始被指控的时候,还反驳、说狠话,他担心铃木园没那个自信去镇住对方,被对方一吓,思路就乱了。
“不好意思,忘了。”池非迟。
……
离开游戏厅,铃木园走在路上,忍不住崇敬,“朱老师刚才真是太帅了!简直就像阿加莎-克里斯一样!”
可能,死者会笑眯眯地来一句:‘大哥,你还真把一个玩笑当真了啊,我怎么会因为一场游戏的胜负就离开她呢!’
“不会吧……”
他是照顾铃木园的小心灵,没有直说。
不过,既然接过推理的活,就应该会想到要去笔录的事才对……
利兰和铃木园懂了。
还是朱比较合适,讲课又讲得,讲解思路肯定很清晰,没那么容易被扰乱……
前者希望渺茫,主动权在别人手上,后者却可以自己来掌控。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次一定要跟我说清楚哦!”
朱也想到了这一,而且总不能说自己不方便去警视厅吧,再加上人家都一脸正地歉了,虽然好气好郁闷,但还是要保持笑容……
“偏见。”池非迟言简意赅。
有耐心练游戏技术,还没耐心挖坑吗?
“是、是这样吗……”
他和志保又不熟,没必要冒风险。
利兰嘴角微微一,猜到了一个可能,“我想大概……”
事件解决,游戏也玩不去了。
不喜去笔录,所以不推……等等,那就是说,笔录的事就这么落在她上了?
对,人的劣。
当然了,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去帮志保什么主意。
换了是他,他也会选择后者,当然,他不会自己亲自动手,不划算,借刀杀人的机会很多,甚至连‘教唆’都没必要,只要在合适的时候悄悄推动一就够了。
朱突然觉得心疼。
她也不想被叫去警视厅笔录啊,本就是fbi的探员私自境,要是有地方解释不清的话,被发现异常……
照这么看,池非迟一开始让她帮忙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她之前还乐呵呵地答应,怎么看都好傻……
“没什么不方便的,”池非迟自然从容,“我不喜跟别人解释推理,也不喜去笔录。”
对于一个混混来说,没有什么比一个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还能帮自己还债的女人更好的了,哪怕那个女人很丑,哪怕已经厌倦,为了那价值,死者也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