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无怜奈穿着同款的紫短裙,上的帽帽沿压低,挡住大半张脸,举手枪对准女人走来,“大岛和小,是我们找你。”
咳,分析有时候反而不如觉靠谱。
从那四个人行动间的痕迹观察,也不像是经受过官方机构训练的人。
他和琴酒刚才不是在确认跟踪人数,而是在观察对方的行为举止,辨别是哪一方的人。
而伏特加那副打扮跟暴力团份没什么两样,再加上墨镜挡脸,对方离得远,未必看清长相,不会被山组注意到。
说不定对方还会把伏特加当其他社团的人,觉得是别的社团想搞事……
一个穿着紫短裙、细长跟鞋的女人探,看了看里面摞着的集装箱,迟疑着门,“纪小,你找我有什么事?纪小?你在吗?纪……”
不过跟伏特加型相似的人不止一个,一黑西服也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以后也不一定会被认来……
刚才琴酒特地说了一句‘暴力团成员’,是在跟他对结论。
在加组织之前,他一直觉得琴酒的心思应该是最难揣测的,但相来,却也没那么难猜。
“明天等那个女人来之后,再找机会动手。”琴酒没有解释。
虽然涉及到变化多端、难以确定的绪因素,推断多半会现失误,但抛开绪变化因素,基本都能推测个七七八八。
甄别是有必要的。
他不确认,琴酒或许也会去确认,或许会从别的渠确认,但也可能懒得确认,直接怀疑,在心里留个心结,这样对波本潜伏不利。
因为不敢保证伏特加的特征会不会被山组的人记住,以后行动时被认来。
总的来说,伏特加暴不算坏事,也不算好事。
而绪变化这个他难把握的因素,对琴酒他都是靠觉……
“你……”大岛和吓了一,刚后退一步,就觉后背被
偏僻的仓库,门吱呀呀被推开。
翌日,午,天气炎。
池非迟也没跟无怜奈解释。
或许是同样喜藏着绪,或许是论多疑,他不比琴酒好到哪儿去……只要抛除自己知的事、忘掉红方的份,把自己当成真正的组织成员去思考,他的选择差不多也会是琴酒的选择。
如果波本没问题,他们也算是确认了对方周围的况,明天就不会莽莽撞撞跑去那一带、在山组成员的包围中动手。
他喜分辨各类人的格,再据格和思考方式,去推测对方的行为模式,或者据行为模式,去反推对方的思考方式和格。
要是琴酒懒得确认,只是心存怀疑,再一听无怜奈这番话,就有故意误导、遮掩的嫌疑了。
如果是波本有问题,那么就要考虑怎么反过去套路一波。
池非迟让伏特加将人引来观察,在琴酒看来,或许是为了确认波本有没有问题,不过正好相反,他是特地在琴酒面前帮波本证明清白。
他也不担心会把安室透坑了,那小不会布这么糙又容易暴自己的局……
……
无怜奈不会去考虑波本是否有问题,也就没有那些复杂的想法,不清楚两人之后的简单对话是在甄别确认某只波本没问题,只看了衣着打扮,就确认那是暴力团,调侃,“看起来他们就住在附近,我听说有的暴力团份会集中住在同一个区域,有陌生人那一带就会引起警惕,伏特加这是闯贼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