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自保没有错……”安室透觉得该宽一。
“我那天晚上的绪不对劲,太活跃了一,”池非迟平静,“小学的事,这三个月以来,我回想过四次,第一次有慨,第二次、第三次就没什么觉了,第四次,也就是那天晚上,看到邮件的描述,我再次回忆起来,有了怨愤,对整个同班都有,很不对劲,理来说,我不会有什么觉才对。”
“不会,”池非迟分析,“我认死者是谁的时候,也想起了那年的事,没觉到别的绪,理来说,真要介意,刚认他的时候,绪波动会是最大的,但是到了晚上看到邮件,我才觉到怨愤。”
“不,之前我就打算靠拢他们,摸摸他们的底细,争取把他们一锅端了,你也可以认为,他们觉得我上钩了,有我故意作的成分,加正合我意,”池非迟摸着巴,“不过我本来是想慢慢来,中途找时间跟你打招呼,毕竟你是公安,没想到他们的动作比我想象中快,全程监视,最后还仗着人多直接武力威胁,有打乱我的安排,只能答应之后再跟你说了……”
“邮件被他用远程手段消除了,不然我有考虑让你看看能不能查问题来,”池非迟看着安室透,“我怀疑那天晚上的邮件有问题。”
“同意了,”池非迟,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他们人多武多,我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弱小,可怜,又无助。”
不过他想了想,被堵洗手间、窗外门外都有枪的觉,是无助的。
安室透想了一,决定放弃猜测池非迟的脑回路,“顾问同意加他们了?”
这么一脸平静地说来,他觉池非迟是在一本正经地推卸责任……
“用电波对神行扰?”安室透想到这个可能,心里有发凉。
“当然了,也是因为被盯着,我什么都不了,才去打游戏,”池非迟顿了一,“而且也没什么不好,游戏很好玩。”
以池非迟的况,这种刺激很危险……
安室透看着池非迟的平静脸,其实他很想说一句,池非迟那样没什么觉才是不正常的吧,“会不会是……顾问当天看到那个同学死了,绪容易起伏?”
安室透被池非迟冷冽的目光盯着,觉得气氛都凝重了,“问题?”
“不是,那时候他们不知我就是七月,昨晚我才透漏的,一开始是监视,四天前的中午,他们在杯百货大楼狙杀了一个人,我在旁边,死的人……是小学时孤立过我、还杀死我养的仓鼠的人,”池非迟隐去了一些细节,大过程没有隐瞒,要合作,这些是要说清楚的,“当天晚上,我们打游戏的时候,之前发邮件的人又联络我,大意是承认人是他们杀的,说到了当年的事,想激起我对世界的不满和怨恨,也就是心理战术……”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那晚问过他到底想什么,他回复,让我去帮他,他也会帮我,forthewretchedoftheearth,thereisaflamethatneverdies.eventhedarkestnightwillendandthesunwillrise,wewillliveagaininfreedominthegardenofthelord,”池非迟,“我现在每次回想起这句话,都觉得……有激动,像看到了光。”
不是让自己去目击证人?
安室透认可,游戏真的好玩,又觉得不对,自动无视了最后一句,“他们为什么盯上你?是因为七月的份暴了?”
“这个问题不会有结论,我不是你,你没法切会我的绪,我也不知你愉快、生气会是什么觉,跟我的有什么差别,”池非迟,“不过有的时候,确实没什么觉。”
“邮件被远程删除,想检测电波也没办法检测,”安室透有些遗憾,又问,“那么,昨晚他们是在顾问决定?”
安室透差没被自己的呛到,呆呆看着池非迟。
安室透观察着池非迟,一脸冷漠,他完全没觉到半激动的绪,他有怀疑,池非迟说的绪波动跟他们不一样,有就真的是一,“顾问平时……绪的波动跟常人不太一样?”
这话是顾问说来的?
,打游戏真的很好玩,一群人玩那么快乐,沉迷一不奇怪……
安室透又皱起了眉,不用细说,他也知组织绝对是抓着池非迟的心理破绽来的,狙杀、煽动。
“昨天晚上就是期限的最后时间,门外有人堵,我估计还有狙击枪瞄着窗,”池非迟,“我让你去看看,就是想确认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
说也行,至少表或者语气该合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