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顿应该我来请的,”池非迟没有再说去,转而说起另一件事,“真池医院需要一个院长,希望教授可以帮忙推荐一。”
相拓脸沉凝而愧疚,其实这种况,严重一,池非迟转到其他研究室都不算过份,人家也有那个能力,偏偏池非迟选择跟他说清楚,还答应他给那个学生一个要求,已经是很敬重他了,“年纪大了,是我糊涂了!”
相拓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当然了,如果顺便照顾一池非迟,能获得真池集团的友谊,他还是很乐意的,更何况池非迟也是个优秀的学生。
再发展几年,或许可以提一个稍微年轻一又有能力的人担任院长。
别说不可能传去,这事就不该。
真池集团安排池非迟到他这里,看中的是他的名誉。
相拓忙,“他绝对不是心气傲的人,如果是心气傲的人,肯定走不远,我也不会为他到可惜了。”
本来还觉得只要双方同意、各取所需,那就是一件好事,但作为大集团的继承人,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完成毕业论文,要是还答应他,传去就是污名。
今天确实是糊涂了!
“不懂理也没关系,真池集团在收购东京的其他医院,到时候各个医院会有人理,院长需要一个在业名望足够的人,”池非迟顿了一,“如果教授愿意就更好了。”
池非迟声,“帮忙的事,教授直接跟我说就可以,其实没必要带着论文来。”
心气傲也没关系,有这么一次打击,再傲的人恐怕也得收敛,而只是安排一个医生,也不用他去考虑太多,真的不行会有人理的。
池非迟不置可否,把寿司放到桌上,“机会我可以给他,论文就不必了,最后他能不能留来,还要看他的表现。”
对他而言,能从真池集团那里获得什么,其实不是很重要,但维护了一辈的名誉,是他最大的骄傲。
对于池非迟而言,本没必要为了省那个时间和力,去担这个风险。
不过他这照顾算是照顾吗?
对于他而言,也没有好,一辈的名誉可能就这么毁了,他说是对方自愿的,也总有人不信,觉得他是用别人成果来巴结大集团的小人。
日本很多企业的员工都是多年任职,甚至终制,很讲究资历,不过原本医院建成也才两年,目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得找个德望重的人坐镇。
“您不用客气,”池非迟坐,“不过,当初我父亲安排我提前毕业,想必也让人跟您打过招呼了,而他给我的章程里,有一页只有三个教授的名字,分属外科、科和微生三个研究室,意思是让我在其中选,您知为什么是这三个名字吗?”
再者,他为了另一个学生没考虑到池非迟,未免显得太偏心了……
这个人聪明,是个老好人,同心和责任心都很泛滥,不适合理,但专业平可以服人,有不少学生也认识不少业人,能给医院引人才,本在业名气很大,足够镇压异议,很适合现在的真池医院。
“这是当然,”相拓郑重,“谢谢您能给他机会!”
相拓考虑了一,“想要一个平、又懂得理的人,其实不太容易,你先说说大致的标准。”
判断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