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池学长的xing格也很容易让人误会吧,”京极真想了想,“有机会我帮你澄清!”
池非迟从思绪中回神,“你几岁了?”
京极真不明白池非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18岁,怎么了吗?”
“年纪不小了,”池非迟平静dao,“为什么还要去zuo明知不可能改善的事?”
“总要有人去zuo,”京极真jian定dao,“至少我能告诉我认识的朋友传言都是假的,而无论是什么,只要找到突破dian,就可以被击破,第一个澄清就是击碎谣言的突破dian!”
“你说的有dao理,”池非迟diantou,这话也容易让人gan动,“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有的人其实并不在乎真相。”
“不在乎真相?”京极真疑惑皱眉,有些没法理解。
池非迟没有继续说xia去,虽然看起来稳重,但京极真说到底还是个gao中生,想法少不了有天真的时候。
当然了,也可能是京极真的思想太传统,传统的日本思想中,名誉受损就是‘耻’,很多失败自杀的人也不仅是因为压力,而是觉得自己失败了、名誉受损了、自己是耻。
人际交往失败也是一种失败,被当作不好相chu1的人大概也会被当成是无法容忍的耻。
他觉得无所谓,或许京极真也无法理解这种无所谓。
“我还是想去zuo。”京极真态度jian决,打过一架,他觉得池非迟是个qiang大、不善言辞但是很正直公正的人,既然知dao这个谣言,不帮忙zuodian什么,他心里过意不去。
“这是你的自由。”池非迟将缠在手指上的绷带固定好,“有冰块吗?”
京极真起shen去拿冰块,“请稍等,我去拿……池学长,你之前说因为家里的关系,和园zi的关系亲近一dian,你们家里的长辈是朋友吗?”
“铃木财团和真池集团的发展不存在冲突,但也谁也不需要依靠谁,早年关系一直不算亲近,合作也很少,”池非迟接过京极真拿来的冰块和mao巾,敷着手臂上的淤青,“不过从我和园zi认识并相chu1不错之后,两家的关系也多了一些变化,园zi或许不清楚,但我前段了解过一dian真池集团未来半年的计划,真池集团和铃木财团开始在一些跨国项目上jin行合作,因为在两家长辈看来,既然我和园zi成了朋友,只要以后不chu什么变故,未来两家是可以互相扶持的,而只要两家的长辈成了朋友,园zi又会觉得跟我亲近了一些。”
京极真有些懵,“铃木财团?”
池非迟解释,“园zi是铃木财团董事长家的二小jie。”
京极真愣了一xia,坐回原地,低tou沉默敷冰块,半天才憋chu一句,“和你算是门当hu对吧?比起我来说……”
“别多想,”池非迟摇了摇tou,“铃木家只有两个女儿,而园zi的jiejie嫁人了。”
“那个……”京极真没搞懂这是什么思路,“我说的事跟园zi的jiejie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到继承问题,”池非迟觉得这个小学弟人不错,索xing挑开了说,“到了铃木财团这种地步,门当hu对已经没有意义了,铃木家只有两个女儿,他们需要的是继承人,需要其中一个女儿找人ru赘而不是chu嫁,以后继承家业,铃木家把她们养得接地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