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柜前,平间幸太郎依旧蹲在地上,把背包里的大小盒、袋都清了一遍,确定没有少东西,轻轻松了气,脸舒缓来,中也不由得浮现一丝笑意。
“哦?”琴酒嘴角冷笑,“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伏特加站在琴酒旁,无怜奈自不远的巷探,两人看着某个金发碧、一黑衣的年轻男人向平间幸太郎后走去,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
平间幸太郎没敢随便转往后看,往右转动着珠,看到了地上一前一后两影,也看到了后面那人影手中疑似枪支的事影,犹豫了一秒,就动手把背包拉链拉好、扔到了前方地上,“你、你不要冲动……”
这五年时间里,组织着他偿还当年接受帮助所欠的债务,左右着他的人生。
平间幸太郎沉默了一,尽量用平稳的声音,“我为组织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到了其他国家,我会换张脸、换个份生活,不会任何跟组织有关的事,也不会跟组织有任何交集。”
他不能把自己的钱投别的领域、不能去自己有兴趣的事,因为组织只在金、产业转换方面需要他,他需要全力发展金事务所,别的一概不能。
他卷了借贷人自杀事件的风波中,组织的人也会联系上他,跟他说――‘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啊?赶紧搞定这次风波带来的影响,很快又要你去事了,现在你陷纠纷中,很多人近期都会避开你,那样可不行’……
平间幸太郎看到右侧地上多了一个慢慢走近的影,认了琴酒,意识到组织的人找上了自己,一颗心迅速往沉,脸也变得苍白起来,“琴酒……”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组织在指派他去一些违法的事时,居然又在手里留了他的新把柄,这也让他意识到,组织恐怕是想控制他一辈。
四步,五步……
拿了一个双肩背包,抱着背包蹲,拉开背包拉链,从背包里拿一个装着蓝宝石盒,打开看了看,又放回了背包里。
池非迟站在平间幸太郎后,用嘶哑声音,“把背包拉链拉上,扔到前方。”
“平间,‘说不定’这种信念不够定的话,就不用再说了,”琴酒走上前两步,经过平间幸太郎旁,到了储柜前,俯伸着黑手套的右手,将那尚未被关上的柜门关好,“你为组织事了五年,我们实在舍不得你离开……”
每次一想到这些,他都会觉得窒息。
池非迟没有刻意放慢速度,每一步都稳稳当当落在地上,却又没有发丝毫声响,就像一只在街上闲庭信步、慢慢向目标靠拢的幽灵。
一秒,冰冷的抵在了平间幸太郎后脑上。
他早就想过组织没那么容易放他离开,但就算他提到那些账目也还是不行吗……
要是一辈被这些家伙控制住,他跟了监狱有什么区别?
“我不会冲动,”池非迟听到后琴酒靠近的脚步声,没有回去看,用嘶哑声音,“即将怀揣财富、奔向自由,琴酒想让我问一问你,你是不是为此到兴?”
琴酒走到池非迟旁,戏谑声问,“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一刚才问题了?”
(本章完)
“当然……”平间幸太郎着,“你们有我杀人的证据,但我那里也有记录了你们资金向的账目,我们不如和气地就此分开,把那些东西都向对方交接清楚,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们说不定还能继续合作。”
后方路上,车里的魁梧壮汉司机已经晕倒在了座位上。
他必须要摆脱这些家伙!
他不能丢开那些对他事务所发展没什么用、又总是向他要好的办事职员,因为那样不利于组织非法资金或者灰产业合法化。
舍不得他离开?这些家伙是觉得他还有使唤和压榨的价值吧!
他前两年雇佣的司机只是不小心听到他和登门的人谈话,就被杀死在他面前,那些家伙也总是暗示他‘你不好好事就得死’。
车驾驶座的车门大开着,琴酒站在车门前,刚垂到侧的左手中还握着电击枪。
平间幸太郎听到琴酒这么说,脸沉了去,低盯着地面,牙也紧紧咬在了一起。
不对,当年他只是害死了一个学生而已,就算被逮捕,最多十五年他就能狱了,但在这些家伙是打算压榨他一辈、纠缠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