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诊断报告？”福山志明从屉里拿一份文件夹，打开指了指诊断结果，“人格分裂，两个人格都有缺失障碍，一个人格重度抑郁，伴有迫症，有自杀倾向，另一个人格幻听、妄想，时间知障碍……”

        “必须要让他认识到这一，再判断妄想人格是否有攻击，”福山志明想了一，“不过就目前来说，至少妄想人格不会自杀这种危害自的事……最近有联系过他的家人吗？”

        池非迟看着福山志明、他的主治医师，脸上还是没什么表，“他太吵了。”

        池非迟记得病房前看过日历和报纸，今天是周二，“明天周三。”

        这……或许也是很多患有神病症的人的觉。

        “我有分寸。”池非迟没继续解释，怎么想怎么想吧。

        世界终于……

        女助手，“典型的人格分裂症状。”

        心理医生什么的，真是麻烦。

        池非迟能看福山志明又要在他小本本上加上一了，不过也没有多说，“我知了。”

        不，世界没清净！

        今天周二，明天周五？

。

        福山志明眉宇间有些沉凝，“说不好，他很聪明……”

        聊天大概在半个小时后结束。

        福山志明观察着池非迟，心里叹了气，他能看来池非迟没放在心上，是不是有伤害他人的倾向，得好好观察一了，面上没有表，还是笑，“你最近恢复况不错，两个人格的交替没有那么频繁了，再继续沟通，应该很快就能康复……对了，知不知明天是周几？”

        偏偏，桌上的一盆多肉植还在捣乱，发不满的声音：“真难受，真难受，想喝，真难受……”

        男人利索地晕了过去。

        “哎？”女助手不解。

        福山志明皱眉，“他们还真是没有一合的打算啊！”

        “人格分裂是很麻烦的病症，需要长期治疗，现在看起来他的两个人格都认知到了对方的存在，并且积极地主动沟通，但要注意他的日常行为，患上人格分裂，表极其冷淡，对周围人的也是如此，”福山志明，“从这一来看，他并没有痊愈的迹象，最近主导他的都是妄想人格吧？他很聪明，表现上看已经认知到自己的病，但实际上他并不承认自己的病，并且还在伪装、欺骗，他那个人格……很聪明，很狡猾，而在这个人格现的时候，还有着捷的手，但他的生平记录里没有类似的训练。”

        不等人跑上来，池非迟已经很自觉地松了手。

        “周五啊，我知了。”池非迟目不斜视，神漠然。

        中年医生已经有些秃，微胖，有喜庆的圆脸带着笑容，至少亲和力是满分的，“池先生，我想了解一，你为什么要击打他的脖颈？”

        医师助手是个年轻女人，微笑着低声慨，“池先生算是恢复得很好的患者了吧，他院以来都很合治疗，两个人格在书本上留言交，似乎也没有再产生幻听现象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男人长长舒了气，里有一丝欣，突然拽住要离开的池非迟，“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既然你信我，我就不能不你，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有一双睛一直在盯着我们，我有逃脱的办法……”

        “你什么？”

        池非迟沉默，行忍住掀桌的冲动。

        他觉得这个世界的时间不正常，但其他人都觉得很正常，那么他在这个世界就是异类、就是病人！

        福山志明纠正，“咳……明天是周五。”

        照这么看，他怕是一辈也不去了吧？

        了这个地方，越否认自己有病，越被断定为病得不轻。

        “也就是说，这个人格是他妄想来的？”女助手思索着。

        “有，”女助手放轻了声音，“不过他的父母都没有来看他的打算，说了两句就说有事在忙挂断了电话。”

        上次就是因为这盆多肉植在捣乱，他视线飘了一，被观察他的福山志明发现了，追问他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福山志明了，不置可否，放缓声音交代，“次不要这样，人的脖颈是很脆弱的地方，击打大动脉会昏迷、晕厥，但也有可能导致人丧命，这是很危险的行为。”

        很好，他就知这是个送命题！

        池非迟看着喋喋不休的男人，有心累，跨步，上前，反手摔，将人撂倒的同时，一击击在男人颈动脉。

        ……

        “快，这里！”

        一个小时后……

        福山志明笑，“仅仅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