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二楼房间里。
太冷漠了。
昏暗的二楼房间里,池非迟在沉睡中皱了皱眉,睁开的一瞬间,清晰地听到自己后腰传了清脆响声。
“好吧……”非墨躺平在桌上,心复杂。
昏暗中,非墨也发叫声,“嘎?”
【福尔摩斯的继承者:没病这句话,骗小孩都骗不过,你还是赶紧睡觉吧!】
【福尔摩斯的继承者:难你不想知当年是谁了那么过份的事吗?那个人欠你一句歉。】
“叮咚!”
“因为池非迟想起我提到的小之后……脸……很难看……”柯南没有再说去,半月,“博士,被你这么说,我更郁闷了。”
【稻草人:我又没病。】
……
池非迟将左恢复正常,声,“我的腰椎大概也一样,你先别乱动,让非赤帮忙看看。”
我听对方说过了,那件事到最后都没有查清是谁的,不是吗?我发帖是想联系上你当年的同学,看能不能找真相,既然我发那种帖破坏规则,你来发就可以了吧?】
“是,”柯南还是郁闷,“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男孩在意的‘小’不再是‘小’,仅仅只是‘一只仓鼠’了……”
池非迟这家伙的打字速度是真的快。
他不能发帖的话,他可以怂恿池非迟自己去发。
团被乌鸦叫声吵醒,在床边地毯上坐起。
因此,他是很在意当年杀死仓鼠的人,那个人没有欺负他,却好像也欺负了他。
“主人……”
阿笠博士沉默了一,“新一,你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想着找人了解仓鼠死亡的事了吗?”
池非迟没有急着起,左被紫完全覆盖,迅速勾勒圣灵之门的图案,前也随之现了那个奇异空间。
不过,池非迟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只是死了一只仓鼠’,又让他有种说不来的难受。
自己和主人在睡觉期间,双双骨折。
不过那个人早就变成了一有破的尸,现在都不知被埋到哪里去了,他还有什么放不的?
池非迟收起手机,躺到了床上。
它大概能猜到,主人的变化又来了,这一次是带上它。
“叮咚!”
其实这样也好,说明他家小伙伴在意归在意,但也很豁达,是真的不想为了一句歉而去追究。
……
昏暗房间里传非墨沉痛的叫声,“我背上的骨好像断了!”
非赤迷糊听到响动,猛然惊醒,在枕边支起了半个。
“池哥哥说我的帖违反论坛制度,把我的帖删除了,”柯南把手机放到床柜上,在床上躺好,郁闷,“他看起来也不打算再追究当年的事了,他说‘只是死了一只仓鼠’,还说‘时隔这么多年,难要追着对方要一句歉吗’。”
“新一?”阿笠博士见柯南手机得噼里啪啦,疑惑问,“又怎么了?”
柯南:“……”
【稻草人:只是死了一只仓鼠,就算你的闲得无聊,也没必要选这件事来查吧?】
一缕晨光现在天际时,圆月暗淡无光,天空反而暗了去。
都是池非迟那些信息过于恶劣,害得他被带偏了!
以非墨为首的群鸦雕像原本也亮着微弱的白光,慢慢收着各光,一时似乎也收不完。
跟当年在心愿胶里留言、想要查杀死仓鼠的凶手的男孩,有着截然相反的冷漠。
【稻草人:是不是最近周围的事件太少了,你时间太多,想挖一些陈年旧案来调查?】
他对原意识的很复杂,既不认为那是自己,却也认可那是世界上比任何人更能代表自己的存在,既对原意识一些选择恨铁不成钢,又能在记忆里受到伴随记忆而来的绪,莫名其妙地理解原意识的所作所为。
阿笠博士想了想,“既然非迟已经不执着追究那个人的错误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再过两年,他们也要聚会了,不是吗?”
【稻草人:时隔这么多年,难我还要追着那个人要一句歉吗?】
空间里,蓝黑的天空缀着一颗颗星,如钻石一般闪动着,向纯黑的地面洒上微弱光亮,分布在周围的雕像闪着各光芒,蓝的、绿的、金的、红的光从雕像上剥落,向萤火虫般纷纷汇向群鸦雕像。
就算那一位让人调查来的结果有误,他随便找个时间也能把真凶揪来,要是思来想去还是到不,他可以亲自去把人给死,他还有什么放不的?
他心里不舒服,不仅是因为池非迟的态度,也因为这种落差就像在告诉他――现在什么都迟了,当年那个男孩还存有温的一分格已经彻底死了。
窗外,圆月一向西挪动。
比起恨交加,这些纯粹的厌恶、憎恨,理起来实在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