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喜却不知怎么跟对方说上话,不会白天晚上都在打,一天打上好几次,也不会不会影响对方的工作或者影响对方休息。”池非迟。
“算了,我来说,”池非迟觉得靠柴谷来说,大概要磨蹭到深夜,索帮忙说了,“事开始时八天前,柴谷先生全副武装去秋叶原逛街,遇到了穿过巷去取包裹的岩手小,之后你发现送包裹给岩手小那個人有问题……”
柴谷又叹了气,等四人换鞋屋后,去泡了茶端上桌,坐到沙发上,低沉默。
柴谷抬起,慌张解释,“不、不是的……我……其实我……”
“去再说吧。”
柴谷依旧低着,微微了一。
越七槻看着柴谷,有些无语地说回正题,“柴谷先生,你那天发现那个人盯上了香,之后你跟踪香,该不会是为了保护吧?”
“我接了打给岩手小那通扰电话时,听到那边有今天中午十二的赛节目声音,那场比赛的重播时间是在今天晚上十,对方是在看录像,也就是说,对方中午没有时间看比赛节目或者听比赛播报,”池非迟解释,“再加上,对方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岩手小的私人手机号码……”
池非迟发现柴谷放在侧的手指紧紧攥着,人又半天说不清楚,无语问,“你是面对所有人都紧张,还是被岩手小指责才会紧张?”
灰原哀看了看岩手香发懵的神,一阵无语,虽然多疑的人可能会有这类怀疑,但岩手香不像是会想那么多的人,她觉得还是柴谷想得太多、太小心了,“不过你也不用一直跟踪她吧?独居女晚上遇到跟踪狂,可是很吓人的。”
怎么愿意相信,这个年轻男人会是跟踪狂。
“为什么这么?”岩手香不解问,“你是故意吓唬我吗?”
“不、不是的,”柴谷微微皱起眉,神认真又有些焦急,“那个家伙是惯犯,我以前的同学还有人住在这一带,我前不久听他们说过,那个人好像有给年轻女打扰电话、跟踪对方,被警察警告过两次,可是因为他跟踪没有过激的行为,警察也没有证据证据那些扰电话是他打的,所以拿他没办法。”
“柴谷先生的目的是保护,他不会跟得太紧,以免脚步声吓到岩手小,同时,他知自己这种行为不好,担心被岩手小认来,用帽和围巾遮挡容貌,岩手小那晚在电话亭玻璃倒影上看到的人,就是柴谷先生,我想他应该也很意外,所以才会呆在原地,让岩手小误以为对方被发现后,阴恻恻地盯着她的背,”池非迟说着,看向柴谷,求证,“但是第一次跟踪岩手小的人发了脚步声,跟着岩手小的距离不算远,有故意恐吓的意味,应该不是柴谷先生,而是那个人,柴谷先生那晚应该看到了对方。”
灰原哀忍不住调侃自己哥哥,“那就好,看来你没有吓错人。”
岩手香顺着越七槻的视线看过去,认了帽和围巾属于某跟踪狂,惊讶看向柴谷,“那帽……”
“店里的座机前几天了故障,一直占线,”岩手香呆呆回忆着,“那个包裹的收货人信息,好像是填了我的手机号码……”
灰原哀看了池非迟一,她家哥哥就是明知故问,刚才柴谷跟他们沟通还没障碍,那肯定是后者,而且她差不多也明白了,并且毫不留地揭穿,“柴谷先生是喜岩手小吧。”
“那个人会不会也是因为喜岩手小,想打电话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沟通,选择了错误的方式?”灰原哀猜测。
柴谷发现岩手香在盯着他,又低去,“是……我、我没有想吓她,可是……我们没说过几次话,就算我跟她说,她被跟踪狂盯上了,我想她也不会太当真,而且那天她没有认我来,我平时不住在附近,突然跟她说自己知她边现了跟踪狂,我也担心她会怀疑我在盯着她……”
“是送包裹给她的人?”越七槻反应过来,但还是觉得意外,看向岩手香。
越七槻心里警惕,见其他人包括灰原哀都没有碰茶杯的打算,才放心来,主动声问,“柴谷先生,在秋叶原街上盯着香、跟踪香、还有把她放在门的杂丢到垃圾回收的人,都是你,对吧?”
柴谷浑僵地坐着,睛变成豆豆,和一脸错愕的岩手香大瞪小。
“送包裹的人有问题?”越七槻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