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脸铁青,声音发冷,“被拉克恶心的!”
所以,他选择互相伤害。
“这几天在假期中,银行存款或者取钱的人很多,街上也有不少人,”伏特加语气轻松地笑,“要是有陷阱,拉克只要混人群里,也能迅速撤离,有那么多人在,警方也不敢大张旗鼓地乱来吧?而且朗姆好像也安排了人过去警戒,要是有异常,那边也会提前告诉我们的。”
琴酒觉自己有被恶寒到,都麻了一。
“哼……”琴酒低低嗤笑一声,选择互相伤害,戏谑,“我是在想,你唱这首歌的时候在想什么,声音比你平时说话温柔多了哟,拉克。”
池非迟被琴酒突然古怪起来的语气恶寒得不轻,把烟递了回去,换了个温和儒雅的男声,“再温柔一也不是不行哦。”
声音飘音响店,引得路人不断驻足。
车里的人穿着纯黑的风衣,额前银发挡了大半睛,神平静地叼着烟、盯着前车窗走神。
在琴酒燃第五支烟之后,池非迟拿手机看了时间,面无表地从烟盒里拿一支烟咬住。
“只要那边别什么岔,我们多跑两个地方也没关系,”琴酒目光带上一丝阴冷,沉声,“拉克,到了地方,一旦发现有不对劲就撤来,以你的观察力,应该不会掉陷阱里吧?”
不是什么人,似乎都会在音响门稍微驻足一会儿,时间或长或短,神或惆怅或怀念,不时有人释然一笑,重新踏上前路,也会有人忍不住走店里,询问店主这是什么歌。
琴酒就像瞬间复活的石像,突然伸手拿了车上刚回去没多久的烟,反手递向后座,“车站储柜突然了故障,伏特加在外面等储柜维修好,再把钱放置在那里,没有时回来并不奇怪,如果有意外,基尔和基安会联系我的……”
他离开这一个多小时,到底错过了什么?怎么两个人都一副恨不得死对方的模样?
伏特加:“……”
但这种时候他能怂吗?不能!
后座,金发碧的年轻男人同样穿着一黑,收起手机后,侧看着街上路过的人。
“拉克?”伏特加刚想转看后座的池非迟,就听到后座飘来绪不佳的嘶哑声音。
“提前到银行周围的两个人也传了消息回来,没有异常,”池非迟发着邮件,也不抬地问,“接应呢?”
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脸落魄走在街上的男人、依偎在一起的侣、等红绿灯时停车的车主、结伴行的年轻人……
还有,他觉这两个人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现在他坐在这里安全吗?
“没有你恶心!”
一秒,两人开始打电话、发邮件,联系附近的人撤离,又联系放风的人到一个交易地,不时沟通两句,就跟没事人一样。
“你拿到东西就左转到街去,”琴酒,“我收到基安说你来的消息之后,会开车过去接你。”
以二手烟的危害,再这么去,他绝对会比琴酒先得肺癌。
池非迟收起手机,声音嘶哑地肯定,“当然不会。”
“破碎的,终将抹去你的存在,你渐渐隐去,灯火亦渐灭……”
他最近都没怎么烟了,但琴酒一直发呆走神就算了,还不到三分钟就一支烟,让车里时常充满二手烟。
在两个人互相恶心、两次想车远离蛇病、两次想把手边的东西甩对方脸上去之后,伏特加终于回来了。
6a停在路边,驾驶座车窗放了一隙,一缕缕烟气从驾驶座的车窗隙里往外飘。
琴酒挂了电话,总算没再边打边开车的危险事,声,“基安会帮你盯着附近,大概五分钟,她就能抵达银行附近。”
伏特加见两个人恢复正常,有心想问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担心两个人又不正常了,只能忍住发问的冲动,看着车窗外的车,慨,“现在的况还真是麻烦啊,超过五百万日元的境外转账都需要经过银行外汇理中心批准,不少银行还升级了理系统,害得我们还要到去拿那家伙留的东西。”
“我不是想看伏特加晚到多久,”池非迟伸手接过烟了烟,用嘶哑声音,“是在计算你当了多长时间的忧郁青年。”
“大哥,东西已经放好了,”伏特加上车后,发现开车离开原地的琴酒脸不对,“你脸很难看啊,其他地方什么事了吗?”
“我们变成大人,成为正义的英雄,守护地球的和平……”
没人去留意旁边车里的两个人,也没有留意那不时就从车窗飘一阵的烟。
他总结一:一切都筹备得万无一失,今天是一个轻松的跑行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