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照顾过一两岁的小孩,也没有发被小孩揪的苦难,所以不是很清楚……”越七槻有些不好意思,又看了看乖乖被池非迟抱着的泽田弘树,笑,“比如小树,他就很乖啊,从来没有试着揪过我发。”
没多久,又有一个打扮时髦、着墨镜的女人扶着一个喝醉的男人过来,“老公,不要紧吧?不要再喝了,我们回去吧!”
指导池非迟继续解释:“同样的理,单独照顾年幼小孩的女,是很少留长发的,因为能节省的时间都要节省,也因为小孩在一两岁的时候,正在用手去受、认识世界,会动手揪母亲的发或者拍到母亲的脸,也没有分寸,用的力气或许会很大,所以这样的母亲不可能留长发。”
这么大动静,都有人勒索、吵架了,警察也没有,难真的没有警方的人在这里?刚才那个罩的男人……
“吵死了!小鬼快开!”圆镜的醉汉态度恶劣地大吼,吓得小男孩跑开后,还醉醺醺地嘀咕,“真是的,课长算什么啊……”
连她都不信。
而在角落里,有个黑影皱着眉,焦急看着守住的警察。
“你要考虑一,你扮演的是一个丈夫不归家、独自照顾小孩、半夜小孩被吵醒、自己也睡不好的女人,”池非迟低声解释着,抱起泽田弘树往门外走,“崩溃之,态度不好也是正常的。”
一个留着短卷发的女人哗啦一拉开窗,把躲在旁边巷里的黑影吓了一,连忙往昏暗里缩了缩,避免被看到。
男人肤黝黑,穿着黑西服,看起来就像某暴力社团的人,一酒气,走路摇摇晃晃,“哼,就算再喝两三瓶,我也没有问题!”
大和敢助发现鞋上的异常后,左右张望,发现池非迟递了一把折叠刀到面前,立刻就着勘察时手套的手,接过刀,拿起柯南递上前的鞋,小心地切开了鞋跟。
四个警察沟通之后,很快撤走。
但是他还要再看看。
“哗啦!”
诸伏明里放光,轻声叹,“最大的功劳可不是非赤的啊……”
警方就怎么撤走了?会不会太大意了?还是说有便衣埋伏在这里?
黑西服男态度更加暴躁,仰喊,“臭女人,你说什么?!”
这突然的表态,怎么有一狗粮味?
女人没有看巷,只是对着街上吵架的两个醉汉吼,“烦死了!大晚上的吵什么吵?”
某罩男已经摸到了阳台,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爬上阳台开始偷女晾晒的衣。
看来醉得不轻。
越七槻:“……”
“不是,你最温柔了。”池非迟立刻一脸平静且认真。
衣小偷……这里的治安真不怎么样,不过看起来应该是没有警察了。
……
黑影:“……”
半个小时后,公寓楼里安静来,只有公寓楼前、公寓楼后的阳台各有两个警方看守。
没多久,门的警察突然跑到阳台后,大声喊,“公园发生了抢劫伤人案,这里的现场已经勘察过了,大和警官说不用守了,让我们立刻赶过去!”
黑影:“……”
公寓三楼,越七槻摘短卷假发,双手环抱,无语看着屋里的池非迟,“我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泼辣的形象吗?”
一个着棒球帽的金发小男孩走到醉汉旁,“叔叔,在这里睡觉会冒的哦。”
突然没有了监视,倒让黑影有些迟疑起来,打量着坐在公寓楼外街上的醉汉,和一个着罩来回走的男人。
这突然的甜言蜜语,她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虚伪呢?
“把小孩都吵醒了,还不让说吗……”女人嘀咕着把窗拉上。
柯南立刻看过去,在看到鞋鞋跟位有切开的痕迹后,惊喜笑,“非赤,你又立大功了!”
这边争执不休,公寓三楼里传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
黑影:“……”
到地上。
旁边的利兰:“……”
那么这两个人……
“我也只是跟你开玩笑……”越七槻小声说着,和利兰一起跟上,低看了看手里的短卷发,“其实我是很想试试长发的。”
两个醉汉相遇,坐在街边的醉汉绊倒了某个看起来就很暴躁的黑西服男,紧接着,黑西服男就开始狮大开,说自己摔断了,要一百万的赔偿。
在鞋跟里,藏了一张储存卡。
趁着两个醉汉吵闹的动静,黑影摸向公寓,快速跑去,直奔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