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越被店员忽悠了,换作正常的一岁半小孩远门,带上那些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而且店员知我急着要用,还帮我冲洗了新杯,装满了,”越七槻心满意足地清好‘资’后,把杯拿在手里备用,拉起背包拉链,才疑惑问,“不过你们为什么突然急着去长野、连东西都要临时买啊?”
他是比较好奇,某个人到底是太沉得住气、忍着一直不问他,还是真的缺乏好奇心。
别什么希望之馆还是死亡之馆,叫什么名字都是叫,虚名而已,池家又不会少块肉。
“她没有随携带药吗?她丈夫周作先生呢?”越七槻顿了顿,歉意,“抱歉,我只是觉得三年时间里,希望之馆剩的一对年轻夫妇前后去世,而周作先生也确定为他杀,我想确认一小桥葵小的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知就问他吧。
“二年a班的孔明同学……”越七槻回忆着,“那本推理小说里,背景似乎就是长野县,主角是一个跟诸葛孔明名字一样的小学生,明明只是小学生,却异常聪明、沉稳,而且作者明石葵小也是长野县人。”
池非迟低看着泽田弘树把玩车模型全拆开又重装,没有对话题表示丝毫关注。
“没什么,也不是很麻烦啊,我去了商城的婴儿用品区,这些东西一就全买齐了,”越七槻兴致地翻背包,“而且店员还帮忙推荐了不少东西,比如不湿和方便背小孩的背带,这个大概也会用到吧。”
“明?”越七槻有些意外,“那个不是……”
池先生就不觉得好奇?就不想为自家爷爷当年的善意之举洗刷‘污’?
“对,跟那位中华古代三国时期的著名军事家诸葛孔明同音,”诸伏明解释,“不过写法不一样。”
“没什么,你正好问到了关键,”诸伏明突然有了‘这才是聪明推理人的正常沟通模式’的觉,越发觉得之前跟池非迟的沟通一都不正常,以池非迟的推理能力,他觉得池非迟应该能注意到这些问题,但人家就是不问,好像压没有好奇心这种东西一样,“三年前,小葵小心脏病发时,周作他在画室里画画,本没有发现,等他在仓库找到小葵小时,小葵小已经去世很久了,但经过调查,警方可以确定小葵小的死没有疑,那确实只是一个悲惨的意外,也就是从那儿之后,附近的人开始把希望之馆叫没有任何希望的死亡之馆。”
“附近那些人只是为小葵小的死而到惋惜而已,”诸伏明突然想池非迟一把,故意叹,“虽然我也觉得这样对兼一先生很不公平,但这一次周作先生死在那里,而且现场还十分诡异,我想关于死亡之馆有诅咒的言论,只怕会传得更加严重吧。”
池非迟:“……”
“其实是因为我的事,”诸伏明开,“我先自我介绍一吧,我是长野县新野警署的警察,名字叫诸伏明,目前在调查一起疑似凶杀案的案件。”
“希望之馆确实给那些人带来过希望,不是吗?”越七槻对这个称呼的变动表示不太满意。
“原来如此,原本住在那里的六个住,其中四人陆续离开了希望之馆,只有小桥葵小和明石周作先生留来,并且在那里结婚,”越七槻呢喃着整理思绪,又抬看着前座开车的诸伏明,“诸伏警官,你说小桥葵小三年前去世了,因为我看过她的推理小说,也关注过她的事,听说她是因病去世,请问她的一直很不好吗?”
泽田弘树:“……”
叫‘黄昏之馆’这么无害名字的地方,也不见得是什么善良之地,曾经死的人可比死亡之馆多太多了。
“那本推理小说的主角,确实是以我为原型……”诸伏明转看了看池非迟,解释,“我和小桥葵小是小学同学,虽然我没有被要求不能继续调查,但于这个原因,我才认为非迟带着那些信跟我去一趟新野警署比较好,而不是由我一个人把信带回去。”
地叹,“我从来没有带着这么小的小孩过远门,所以没有考虑到发前就该准备好一些东西。”
连她听完诸伏明说的事,都很敬佩池兼一老先生,而且那还是池非迟的爷爷,那些人因为一个意外就把希望之馆叫死亡之馆……她觉得那些人脑有病!
不,这些最没用了。
池非迟了,表示自己理解。
诸伏明又跟越七槻说了一自己找池非迟的原因,说明了决定去长野的经过。
“她的心脏一直不好,”诸伏明,“三年前,她去仓库里找东西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