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的状况不太好,大喜大悲都不是好事,可是……
伊丽莎白:“……”
一旁,樱木功好奇问,“伊丽莎白女士,您说您有未完成的心愿……”
“你们照顾蒙格玛丽家族已经太多了,我却没有任何能够回报的办法……”伊丽莎白顿了顿,又好奇起来,看着池非迟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庇护蒙格玛丽家族的?”
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鹤见叶和大山弥立刻起看过去。
那边的房间门紧闭,她隐约能听到伊丽莎白的笑声,还有着夸张的慨,类似‘天呐,我没想到先祖是这种格’这种话,她都不敢相信是伊丽莎白说来的。
池非迟发觉照片一时看不完,决定先问问伊丽莎白,转看了看那面向外面的大窗,“伊丽莎白,你还记不记得阿纳斯塔西娅?”
“那今天午就先在酒店附近走走吧,”伊丽莎白看着池非迟,笑着提议,“我们可以提前去酒店看看,那里的一楼现在其实是玩博馆,收藏了从明治时代到现在的各种玩,还会有不少孩去那里玩。”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带你们去游览一江神原,”伊丽莎白笑,“你们一定会为这里的景所惊叹的。”
伊丽莎白转看着池非迟,神慨,“就是带着一直照顾蒙格玛丽家族的人,好好看一看江神原,这也是我最后能的事了。”
“咔。”
去参观港酒店的人变成了一群。
鹤见叶皱起了眉,轻声嗔怪,“请您不要说这种话。”
……
一楼大厅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地面全由大理石铺成,晶大吊灯璀璨夺目,连休息的靠背椅,也都是奢华的洛可可风格。
池非迟想了想,“十四世纪。”
在她印象中,伊丽莎白是个宽容慈祥的老太太,说话温和,很少会有开怀大笑的时候,让她一时不知该欣、开心,还是该担忧。
“伊丽莎白……”鹤见叶走到伊丽莎白旁,打量着神奕奕的伊丽莎白,底带着惊喜,“你、你觉得怎么样?”
餐厅里,鹤见叶心不在焉地坐着,不时用视线余光留意着房间的方向,心复杂地端起茶杯喝茶。
伊丽莎白见池非迟到墙前看照片,跟了过去,抬看着那些照片,“这都是明治时期留的照片,您对这个兴趣吗?”
“大概是突然发现有心愿未完成,所以突然觉自己又有神了吧,”伊丽莎白伸手拉住鹤见叶的手,没有说实话,安抚,“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等心愿完成,我就能安心离开了。”
港酒店,就是码边上的石建筑,走多年不变的黄铜旋转门,就能发现这栋建筑是‘回’字形天井式建筑。
亚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脸,我就知这应该是那孩的女儿,收养了她,虽然不知那孩遇到了什么事,才会狠心把女儿送到我这里来,但我不想叶知蒙格玛丽家这些年经历的事,她还年轻,我不想她因为索菲亚的事,怨恨上江神原的人们,毕竟如果不是那一次误会,她的父亲不一定会被送离江神原,她也不会是一个被父亲丢弃、从小没有见过父母的孩,那孩真的很想见一见自己的父母,但我只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地生活去。”
来人大概六十多岁,一天主教神父打扮,垂的眉,长着一双祥和亲切的睛,不紧不慢地跟大山弥打招呼,“您好,我叫樱木功,是这里的神父,他听说伊丽莎白女士和鹤见小到海边来,因为担心伊丽莎白女士的,所以想来看看。”
从大窗看去,就能看到靠岸的货船,旁边的墙上贴了不少老照片,留了几十年前那些穿着礼服和裙装起舞的男女的影像。
池非迟和伊丽莎白走门,顺便把伊丽莎白的轮椅推了来,反手关上房门,对大山弥,“大山先生,等红换了衣服,我们打算跟着伊丽莎白四看看,你们有什么安排?”
真是长远得可怕的年代。
大山弥走到池非迟前,低声,“顾问,市议会刚才有人打过电话给我,想邀请您晚上八到这里的港酒店吃晚餐,除了前不久因为心脏病而住院的伊势崎议员,其他议员都能席。”
“大山先生,”一个墨镜男走餐厅,侧看了看后跟来的人,“这是江神原教堂的神父……”
“原来如此,”小泉红叹了气,又安伊丽莎白,“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以后也会尽力照顾叶的。”
“菲尔德男爵?”伊丽莎白这才想起自己在半个世纪前,见过和池非迟一样有着特殊紫瞳孔的人,“您和那位男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