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总的接骨木旁边多了一个实验区,一个个被抓住教廷成员不断到来,接受着以他们躯为主要研究材料的各种实验。
“红,”池非迟认真,“你要学一学前辈的研究神。”
大概的方案。
没等小泉红慨完,树的菲碧把骨玉摘了来,递给了阿克兰,然后转了实验区。
投毒的暗线要考虑好,那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训练一些蛊惑人心的人,用套路把人安排到教廷重要人之中,最好能够一步步往上爬,接更多、更有权势的人。
最后,议会不能彻底销声匿迹,那样会招致怀疑,最好有行动合一些暗线的潜。
“为什么?”小泉红看了看树梢,“我觉得阿克兰很好啊,他也没有介意菲碧变成这个样。”
“菲碧肯定也会介意自己现在的模样,”小泉红看着树梢,叹,“女孩最介意这个了,他们两个人谁也跨不过心里那一关,那就真的没办法在一起了,阿克兰能学学你脸厚一、心态好一就好了……”
很快,各据也效仿了这种布置,一棵棵接骨木收了带有奇异力量的鲜血,收了不少法因,长得枝繁叶茂,又给女男巫们提供了绝佳的法杖材料。
“那倒是。”
“黑暗议会中的女妖、恶都有了,极端恐怖的黑法也有了,”小泉红继续慨,“连传说中,一说起就能女男巫的接骨木也有了,历史还真是……”
小泉红这才发现自己错过了重要的信息,“等等,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啊?菲碧为什么把骨玉给阿克兰了?”
时间速变快,小泉红分神了一会儿,再一看菲碧原本俏丽艳的脸没了,变得像是长了鳄鱼的裂女,气得差没背过气去,不过再看到自家先祖差不多,也就只能叹息一声,放宽心态,和池非迟飘在接骨木上看着这群疯狂的人。
菲碧是最舍得对自己手的一个,在不去搞事的时候,就待在实验区,研究别人,也不断改装、加装躯。
“他介意的是自己,”池非迟看着方神温和的阿克兰,“为了让暗线潜伏、让自己人去送死的是他,利用女、让那些成员卖躯与灵魂去讨好的是他,欺骗他人、利用他人、毫不留丢棋、永远不择手段的也是他,面对喜的人,就算自己不介意自己的心是脏的,也会担心对方介意,担心对方对自己其实是不认可的。”
这样的布置越多越好,不是苦肉计还是人计,一次不行就两次,不断地行安排,用时间来累积成果。
人在喜一个人之后,就会放大对方的优,也放大自己的缺,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知不能放任自卑发酵,能调整好心态而已。
比如给教会送一个‘狂崇拜教会的少年’,在某个大行动中,拯救一个议会本就不打算杀死的大人,要是这个少年正好合对方味,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让阿克兰把骨玉送给自己的妹妹佩尔,让佩尔带着骨玉,离开这里,”池非迟顿了顿,“一切就要结束了,他们准备一同执行第二个计划,把教廷的重要成员引到这里来,引爆毒药。”
一年,两年,三年……
与此同时,一些以灵魂与生命为代价、用鲜血来祭品的极端法也随之现。
阿克兰的计划和池非迟相差不大。
小泉红无语了一瞬,很快又发现树阿克兰和菲碧在说话,“对了,你有没有发现阿克兰和菲碧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是说,他们两个好像喜对方耶……”
“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池非迟,“永远不可能。”
池非迟没有否认。
“自然之,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时代,如果换了你,我觉得你也会跟菲碧一样,把自己改造得奇奇怪怪……不对,我们那个时候可不是这么艰难的境,你连自己都能剖。”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样的担忧。
议会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就像菲碧毅然断臂,在拿其他人实验的时候,也不忘拿自己实验。
再就是毒素的研究,这种毒素他没有过,蒙格玛丽家族没有试过,议会里的任何家族都没有想过,所以他们需要研究,既然需要研究,那以后就最好多抓教廷骑士和传教士活,来实验,结合各家掌握的能力,多尝试几个方案才行。
阿克兰也没有逗留,看了看菲碧的背影,拉上黑袍兜帽,拿着骨玉往外走,当然,也带上两个活动范围限制在骨玉附近的雾人往外去。
议会的成员分成了两副模样,一边是容貌众、长袖善舞的帅哥女,一边是奇怪、不似人样的怪。
“为、为什么?”小泉红难以置信,“原本那个计划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