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没说……”池非迟顿了顿，“不过这个担心确实有理，世界上不存在绝对安全的系统。”

        直接得让人无话可说。

        “不清楚，”池非迟也拿一支烟咬住，“不过在警视厅的时候，他确实经常留意我。”

        承认也没什么。

        琴酒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说完后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开车离开，等车转过街后，又了一支烟，才声问，“拉克，他不会是在调查你吧？”

        琴酒反问，“这跟这次夺回储存卡的事有关系吗？”

        “当然……”琴酒瞥了池非迟一，对电话那边问，“他怎么了？”

        池非迟坐在一旁听着，看了看琴酒，没有吭声。

        “是敌人吗？”尔兰问着，顿了顿，又自顾自，“匹斯可有过监视他的任务吧？看上去，他和警方的关系很不错哦……”

        “说起来，是你用那种药掉那个中生侦探的，对吧？”

        他就是想看看！

        “不，没什么，”尔兰声音带着笑意，“对了，池非迟……你知吗？”

        琴酒听着熟悉的音效，完了烟，侧过看平板。

        他和警方的关系当然不错，不然尔兰伪装成松本清长时，那些关于警察的报是怎么来的？

        池非迟：“……”

        池非迟没有否认。

        琴酒没追问，尔兰反倒有憋不住了。

        “就是工藤新一……”尔兰声音揶揄地问，“你忘记了吗？”

        “呜哇呜哇咔咔……”

        在人类里，聪明的动能够听懂很多指令，越聪明的动越受迎，但因为种相隔、语言不通，要说动能当活窃听，恐怕没人会相信。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听。

        非赤觉被盯得浑不舒服，用尾巴揽着平板往车窗边挪。

谁提来的？”

        琴酒一手手肘搭在车窗上，探车窗看着二楼窗，目光阴鸷地冷声，“特地避开附近监视的人，回家也没有开灯……如果他闹什么乱，我绝对饶不了他！”

        尔兰这个刁民……

        “你很介意吗？”

        池非迟：“……”

        池非迟看着非赤也在养僵尸，有种伸手帮忙戳个果种上去的冲动。

        “哼……”

        “我希望你能专心执行任务，尔兰！”

        非赤警惕地抬瞄了琴酒一，用尾巴和半截把平板往另一边挪了挪。

        琴酒：“……”

        “火气别这么大，琴酒，”池非迟坐回了车里，故意用话调侃琴酒，“大家都是相亲相的一家人。”

        琴酒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用锐利审视的目光瞥池非迟，“作为相亲相的一家人，居然让他有你是敌人的觉……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池非迟直白，“你盯得它不舒服。”

        “没有，”池非迟拉起黑袍把非赤盖住，“知它聪明就够了。”

        琴酒看着池非迟护犊的行动，不满看向车窗外，“哼……我又不会把它怎么样？”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琴酒转而问，“你那边呢？手机也该换了吧。”

        “没有。”池非迟拿起烟，垂眸了烟，语气平静却又隐隐带着轻叹的意味，“清家谱吧。”

        “什么事，琴酒？”

        琴酒用冷哼表示自己的无语，再次拨打了尔兰的电话。

        尔兰一听，就知琴酒没打算告诉他，笑，“没有，就当我没说吧。”

        “嗯。”

        非赤学着池非迟，先把面两路的僵尸用果堵住，上面三路的僵尸就用土豆炸弹解决，然后一攒果堵僵尸。

        在非赤养了五局僵尸，琴酒又了三支烟后，公寓楼二楼一个窗后终于亮起微弱的光芒。

        “我无所谓，等想换新手机的时候再说。”

        电话打通，琴酒的绪反而平静了，顿了顿，又，“看来你去了什么必须关掉手机的地方。”

        “帮它测试过吗？”琴酒盯着非赤问。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住每一个被我掉的人，”琴酒盯着大楼，神冷淡地问，“那个家伙怎么了吗？”

        车透气的池非迟抬看着公寓楼，提醒，“人回来了。”

        尔兰声音里透着戏谑，连坐在车里的池非迟都能隐约听到一。

        “这两个小时，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琴酒没再看平板，打量着支起的非赤，“非赤的智商，应该不低于人类十岁的孩了吧？”

        琴酒：“……”

        “哼……算了，”琴酒侧盯着公寓楼的二楼窗，“你只要专心执行被赋予的任务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琴酒皱眉问。

        琴酒看路开车，无语嘲讽，“连翻脸不认人都能说得这么顺理成章。”

        ……

        “真不愧是你啊……”

        池非迟：“？”

        让琴酒老缺德事，非赤都学会防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