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你还不是为了提防她,特地把我们叫到神社见面?”灰原哀。
池非迟抬看了看,垂眸盯着掌心里重新现的小火苗,“联系时间到了?”
“尔兰的手机关机了,”琴酒脸阴沉,“结束今天的调查会议后,他和你前后不到五分钟离开警视厅,现在应该待在他的临时住所才对,不过在那附近的人看到他回去,不过房间里一直没开灯,也没人看到他来……谁知他在搞什么鬼!”
“关键在于还没现的第七张麻将牌。”
阶梯一路向上,靠墙的铁架上挂满了写了七夕祝语的白灯笼,微弱烛光组成的灯墙蔓延向上,和昏黄街灯一同驱散了昏暗。
“火柴盒丢在车上,我懒得跑去再跑上来,不过……”琴酒伸手拿香烟,抬起盯着被燃的烟,“是怎么飞过来的?火苗……”
池非迟看了看琴酒停在阶梯的车,伸手朝琴酒叼着的烟上弹一个小火苗,“你次能不能自己带打火机或者火柴门?”
“嗯。”
琴酒用不以为意的冷哼表示自己懒得猜,往后一靠,靠在灯笼的栏杆上,拿手机,叼着烟看时间。
灰原哀察觉这几天柯南的绪不太对,但知真要有什么大事,追问也问不来,回神,“对了,你让我调查麻将牌后面的英文字母,我这里有了一收获,不过还不是很确定……”
“哼……反正第七张麻将牌快现了,我和伏特加赶到新堂堇家里时,她已经被带走了,那个凶手似乎不会把人绑走太久,大概不用等到明天中午,警方就会收到她被杀害的消息……”琴酒把烟盒收袋里,没有再看灯笼,转走向栏杆边,打量着池非迟现在一黑袍、右手掌火的形象,语气带上一丝调侃,“那么,法师,能借个火吗?”
琴酒说着,用手机拨打了电话,放在耳边听了几秒,脸沉了来,放手机,挂断后,重新拨号,电话才一打通,就直接问,“尔兰在什么?……灯呢?房间里的灯亮着吗?……去确认一……”
虽然他也懒得掏火柴盒丢给琴酒、再等着接,但……琴酒懒得跑就想用他的火种火焰烟,他的火焰就是用来烟的吗?
“北斗七星的希腊字母?”
“已经超过了两分钟……”
在日本,白代表纯洁,所以不少神社一到节庆日前后,就会有人来挂白灯笼。
池非迟靠在后方栏杆上,浑被黑袍挡住,仅有右手伸黑袍,垂眸盯着右手掌中不断熄灭又燃起的小火苗,“如果第七张牌背面刻的是三角形,那就是北斗七星的希腊字母,如果不是,就当我推理有误。”
“是、是啊,”柯南知灰原哀在想什么,缓了缓,解释,“可是在搜查会议开始之前,我把窃听给他,就算没有沟通,他也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想法,把窃听装了袋、带了会议室,如果他被人替了,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的,而且为了及时得到消息,尔兰伪装成刑警的可能更大,要是伪装成池哥哥,警方在抓捕行动开始时,也可能不会把行动告知他啊。”
琴酒站在白灯笼前,盯着灯笼上黑墨字看了看,放在袋里的左手把烟盒拿,低咬住一支,“那个凶手还真追求独特的仪式……”
“她知灰原就是雪莉,应该也知我的份,却没有向组织报告,”柯南,“现在也只有相信她了。”
“这么看,非迟是不可能被冒充,但……”阿笠博士迟疑了一,“贝尔摩德说的话真的可信吗?”
池非迟听不到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等琴酒挂了电话,才抬看过去。
而且这一次尔兰浪过,居然手机关机,估计那一位知了也会心有不满。
换了是他各种安排行动,尔兰还时不时问题,一直在失控边缘疯狂徘徊,他也会觉得……要不还是死算了。
……
谁,但池哥哥肯定不是,就算他搜查会议那天喝加糖咖啡……”
池非迟控制着小火苗在手心里,不知该同恼火到即将爆炸的琴酒,还是该同快要凉凉的尔兰。
“不,我提防的是尔兰……”柯南神恍惚了一瞬,又很快回神,转对灰原哀笑,“总之,在这次事解决前,我们还是不要在学校以外的地方见面比较好,小心为上。”
“哼……”
池非迟面无表,“你猜。”
一大排白灯笼沿路排,在没人的深夜被风得轻晃,看上去阴森森的,还不如看他手里红彤彤的小火苗。
“加糖咖啡?!”灰原哀一脸惊讶地转看柯南,盯。
新宿町,须贺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