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华尸右手手指上,沾了青的影,”上原由衣看着虎田达荣,“她的意思是‘青鹿’,这是英国的一种名,大多数是黑,也就是在指你之前骑的黑!”
另一边的龙尾家,龙尾景在家吃了晚饭后,就到后面树林前的小屋练弓箭。
这两个人是串通好一起过来的吗?一个人从门外来引注意力,一个人早就藏在屋里埋伏?
……
“是啊,我上一直带着死蜈蚣,原本也是想找机会杀了他、制造成诅咒的,”虎田达荣笑肉不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想到了围绕‘风林火山阴雷’来杀人。”
上原由衣也觉得惊讶,“我没有叫上任何人啊。”
门外,虎田达荣把门拉开供一人通过的隙,脸上冰冷的笑意,“真不愧是前女警,你怎么知是我的?”
在两家调查的警察表示还没查完,明天会再来,并且调查会持续三四天,之后就离开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丈夫去世前,晚上会在噩梦里嘟囔有光、有声音、快逃这种话,”上原由衣,“那就是说,六年前的现场还有另一个人在!”
“可是为什么?”龙尾景不解质问,“你这么,是想为甲斐前辈报仇吗?”
“是啊,我也希望甲斐巡警受伤,”虎田达荣走屋,手里还拿着一把猎枪,低抚摸着枪,“就拿着这把猎枪对着他的开了一枪,结果他就那么掉悬崖了,真是可笑,我从悬崖往看的时候,又有人大惊小怪地过来,就好像杀人的是他们一样,如果他们能够保持沉默也就算了,可是过了六年,义郎居然想去警局说他们听到了枪、看到了枪冒的火光,之后就遇到了天谴,被龙卷风上了天……”
“我把她吊起来之前,跟她说只要说六年前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谁、就放了她,”虎田达荣笑,“她当时伸手睛,我还以为她是没想到我会放她一,动得哭了,没想到她居然在最后摆了我一!”
“不,正好相反,”上原由衣盯着虎田达荣,“其实就是这个人杀死了甲斐巡警!”
架后发声响,一个人影从架后走了来。
“你们……”龙尾景看了看越七槻,又一脸疑惑地看向上原由衣。
天黑之后,虎田、龙尾两家等到警察的通知,各自回家。
深夜,龙尾盛代和龙尾为史来劝龙尾景休息,却无功而返。
“杀你?笨,我是来保护你的,”上原由衣拿起刀笑了笑,转看着又一次被打开的屋门,“从那个连续杀人手里!”
“你就是用这种方法,问了繁次的名字吧?”上原由衣问。
越七槻拿着唐刀来,神警惕地盯着门的虎田荣达,“刚才我好像听到走廊外面有很杂乱的脚步声,小心一,来的不止她一个人。”
嗯,在不知怎么选择的时候,先听老师的,没病。
他不担心自己会防卫过当,只是想到有人希望他反抗,不该让对方失望。
晚饭前,服平次和柯南赶到虎田家,不过池非迟和越七槻还是不见人影。
利兰给越七槻打电话,越七槻用‘走太远了、正在路上、不用等我们’搪过去。
“啊?!”龙尾景大吃一惊。
“是啊,义郎是我家丈夫的孩,只不过被我们家收养了,”虎田达荣一脸冷漠,“至于繁次,他是我丈夫和前妻生的儿,跟我没血缘关系……”
“然后你就睁睁地看着我丈夫亡,还在他旁放了一条死蜈蚣,对吧?”上原由衣问。
而等晚饭后,利兰刚打算再打电话问问,又发现柯南和服平次也跑没影了。
没多久,上原由衣就到了,拉开门,屋对龙尾景说了孙兵法中还有‘难知如阴’、‘动如雷霆’两句,表明甲斐玄人是代表‘阴’、虎田繁次是死于‘雷’而不是‘棍’,当然也说了事还没有结束,甚至说了查害死甲斐玄人那四个人的方法。
龙尾景见上原由衣走到刀架前、伸手拿了刀架上的刀,握紧了手里的弓,皱眉问,“然后呢?你在解决了他们四个人之后,就打算来解决我这个导致这一切的元凶了吗?就为了给甲斐前辈报仇?”
这些人待不住……
三人惊讶看去,一时没有再继续交谈。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确实是导致这一切的导火索,朋友和妻都死了,他也突然不想反抗了,而另一方面,他的朋友和妻被人害死,他要是什么都不,心里也过不去那坎。
他是有些犹豫。
“咔啦!”
真正决定天平倾斜方向的,是他那个年轻老师白天给他讲的‘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