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转看后座沉默来的池非迟,在想自己是不是打断得不合时宜。
“啊,好!”伏特加发着车,调转车,往后方路去,“大哥,基尔她的落有消息了。”
琴酒说得没错,他往医院跑的次数是多的,还好不是只往同一家医院,不然他觉得院方可以考虑给他办张会员卡,毕竟是常客嘛。
琴酒了解目前的调查度,猜到能让伏特加这么激动的消息是什么,“找到基尔被fbi囚禁的囚笼了?”
他没有故意去各家医院走访调查,只是因为某天被某事件的犯人刀、某天伤裂了又就近择院检查、某天遇到了袭击事件、某天遇到了爆炸,少年侦探团和他家老师偶尔还会捡到奇怪的伤员,或者他家老师有某个侦探朋友住院,再要不就是顺便去帮新智明拿医疗械……
“我猜你也不记得。”池非迟嘶声。
“咦?”伏特加好奇问,“拉克最近去过杯中央医院吗?”
“不是我忘了,我本没参与那次行动,”琴酒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才对上车的伏特加,“伏特加,我们去拉克实验室那里!”
这要他怎么说呢……
真是的,他是那种行动过完就忘得一二净的人吗?
“那个人……”池非迟的话被打断,没有再说去。
池非迟‘嗯’了一声,补充,“我留意了一就走了,没有惊动他们。”
车里。
“在基尔事后,他去过的可不止杯中央医院,”琴酒嘴角带着笑意,“米花中央医院、米花南医院、杯医院,甚至是西多摩市的医院……说不定还有什么小诊所。”
对于死了就死了的人,是这样没错,但如果七年前那次行动他遇到了拉克,不可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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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经常医院,作为行动队友,不说琴酒对此表示理解,至少能不能稍微掩饰一那种快飞车外般的幸灾乐祸的心?
“哼,杯中央医院吗……”琴酒冷笑一声,“那一位提到过,昨天早上,拉克也去过杯中央医院,在那里发现了一异常,让我们可以留意一,没想到今天就有消息了。”
那一位也不可能希望他留在医院、一层层去调查,组织已经在医院里布置了人手,相比起那些落fbi手里也透不多少报的人,他被抓了会更麻烦,而在那种可能有不少fbi明里暗里盯着的地方,他保持自然状态离开、把况传邮件给那一位说明,才是正确选择。
“是啊,”伏特加一听琴酒直接问了,也没有避着后座的池非迟,说了况,“今天早上九左右,潜伏在杯中央医院的家伙给那一位传了邮件,说是有了发现,今晚会再确认一,之后就没了消息,人也失去了联系,今晚接应的人去医院一看,医院门还真是熙熙攘攘啊,一张张外国面孔汇聚在医院门,闹得很呢。”
琴酒明白了,若有所思,“fbi轮值守夜的探员吗……”
“他可是有着绝对合理的理由,才去医院的,”琴酒顿了顿,“不过拉克,昨天你又了什么事?”
“如果你要的是一个答案,那么我可以给你答案,你的猜想没错,”琴酒打破寂静,叼着烟,“如果你想知的况,那得去问那一位,你说的那件事我没有印象。”
既然他知基尔可能车祸住院的事,去医院或者受伤时,又得跟那一位汇报动向,所以也就有了‘顺便留意医院有没有异常’这个不需要专门去的任务。
当时那种况,他也不可能立刻判断那是fbi的探员,毕竟也有可能是某个大人的保镖,由于那个大人住院,所以在医院里轮守。
“大哥,基尔的事有消息了!”
琴酒没再怀着看闹的心调侃,“你昨天早上到底发现了什么?”
他特意说明自己没有惊动对方,也不是因为他惊动那些人就会破坏组织行动,而是说他没什么可疑的举动,对方不会因此觉得‘池非迟’可疑。
“昨天我没事,”池非迟冷着脸,“只是听说一个孩想去杯中央医院,杯中央医院我没去过,就答应送他过去,顺便也看看有没有异常。”
池非迟:“……”
“这么看来,基尔确实是被fbi那些人藏在了杯中央医院,不过那里应该被fbi围得像铁桶一样密不透风,我们怎么才能把基尔带来啊,大哥?”伏特加问,“如果不好好应付,一旦跟他们交火闹大了的话,组织的存在可能就要暴了。”
“不到早上九,一楼看诊大厅旁边的休息区,有两个材壮实的外国人面孔,”池非迟,“虽然他们没有刻意盯着医院的人,但手旁边的饮料瓶里的几乎快喝光了,烟灰缸里还有不少烟,脚边有烟灰,似乎已经在休息区坐了很久。”
伏特加更好奇了,“拉克,你也在暗中调查基尔的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