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秋庭怜忙抬阻止了池非迟,迟疑了一,看向律师,脸冷淡,“我曾经很讨厌那两个人,恨不得他们上死掉!”
“这次事件发生之后,我的状态已经受到影响了,”秋庭怜抬手扶额,无奈笑了笑,“虽然我是不会因为这个而发挥失常,可是总是会想到三年前的事,心一直好不了……”
“有逃避心理,不愿意去想三年前的事,也担心自己状态问题,”池非迟一针见血地揭穿了秋庭怜的真正想法,“等调整好了,很乐意合警方调查。”
律师缓和了神,对池非迟说自己的想法,“这么看来,那起爆炸案不一定跟三年前的事有关,至少警方暂时还无法判断,我也是一样,除非剩两个人也了事……不过呢,由于河边奏小只是受伤,那两个人却死了,警方也可能会调查到相关的恩怨,到时候,我会把秋庭小的想法转告警方,如果警方想要找秋庭小了解况,我可能还会联系秋庭小,就算警方怀疑秋庭小有作案的可能,在他们拿不证据之前,我都不会让他们打扰到秋庭小的。”
休息室里,池非迟陪秋庭怜坐在一个中年男律师对面。
池非迟起问,“我先回避一?”
“也就是曾经同毕业于堂本学院的同学,关系还算好,但并不算特别要好……”律师顿了顿,“算是交一般的朋友,可以这么说吧?”
秋庭怜很想翻白,不过于印象考虑,还是忍住了,对律师坦白,“差不多就是这样,我担心状态被影响,也担心自己是胡思乱想,才想到三年前的事,说来会给警方误导,还会让警方调查我、或者一直找我了解况,那样的话……”
池非迟,平静脸评价,“很有损你冷大方的形象。”
秋庭怜低,皱眉沉默着。
“我是和您站在同一阵线的人,不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希望您能把真实况告诉我,既然是由我去代替您跟警方沟通,我就要知警方会问些什么问题、真实况如何,”律师心平气和地劝,“如果您相信我,在首场音乐会结束之前,我保证警方不会再找上您。”
秋庭怜皱了皱眉,“您这样跟警方盘问我,又有什么区别?”
“不是,”秋庭怜摇了摇,“剩两个人,虽然都是堂本音乐学院的毕业生,但跟河边奏小没关系,河边奏小是个骄傲的人,只是因为我跟她同样有绝对音准,她才会跟我联系得多一些,爆炸案我完全不知,至于是不是跟三年前的事有关,我也不确定,只是看到那两个人的名字就特别注意了一。”
男律师重复了本上的记录,抬看着秋庭怜,确认,“在此之前,您和她的关系怎么样?经常联系吗?”
“我知了,那样会更影响您的状态,您现在还能够稳住,但不代表想三年前的事想多了,就不会影响您的发挥,对吧?”律师失笑,起,“警方跟音乐厅约好,会在早上九过来,对吗?看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那接来就请交给我,您专心准备演就行了。”
秋庭怜叹了气,“三年前的一月,他们和其他人在聚会上,给我当时那个不会喝酒的未婚夫灌酒,之后我未婚夫失足坠崖,我是怨恨过他们,不过我最喜的歌是一首宽恕之歌,听着这首歌能够让我平静来,我之后想想,还是决定忘记那份厌恶和仇恨,时光那么短暂,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不……”秋庭怜抬看律师,迟疑着,“我不是不愿意合警方调查,只是绪不佳导致思绪有些混乱,只是……希望在这段时间能够冷静一……”
秋庭怜一愣,瞥了池非迟一,无语,“看来我最近的思绪确实不怎么清晰,不过你不能给我留面吗?有着绝对音准、演唱从未错的女音,居然会因为三年前的私事而担心自己演迎来第一次疏漏,说起来实在太丢脸了。”
“那您跟在爆炸中死亡的先生、连成先生关系怎么样?曾经有什么交集吗?”律师疑惑看着秋庭怜,“或者说,我想知警方为什么一直纠缠着找您问话,他们想从您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池非迟重新坐,准备旁听。
“联系并不频繁,虽然是她竭力推荐我参加音乐厅的首场演,”秋庭怜看了池非迟一,“但我们之间的联系,还不如我跟池先生联系得多。”
律师,“我会跟警方说,得知发生了爆炸案,您的心也很沉重,不希望再被影响到状态了。”
又给您发过另一封邮件,说的是跟一群不懂声音差异的外行人无法共事……”
秋庭怜了。
“三年前,河边奏小是他们中的一员吗?”律师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