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平次、白探和柯南顺着池非迟的视线一看,顿时反应过来。
柯南整理着绪,又发现问题了,“池哥哥是想说,甲谷家杀人后锁上门,把窗从窗框上拆来,翻去之后,再用粘合剂把窗黏回窗框上,把槌尾先生的手指、凶和保鲜膜扔在树林里,绕回屋里去餐厅找我们,对吧?这么一来,五六分钟用来行凶,大概是够了,可是木工用的粘合剂,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会,在那之后不到五分钟,我们就赶到房间里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是很容易被我们发现窗是黏在窗框上的吗?要是推一窗,窗就会整个倒去了,不是吗?”
“原来如此,”白探心里一惊,打量着甲谷廉三那平静的神,“本不需要从窗去,如果是合槌尾先生那个题计划的同伙,只要假装急切地叫槌尾先生开门,槌尾先生虽然被绑住了,但本来就离门边不远,还是可以靠着门站起来,而由于槌尾先生双手被缚在后,开门只能背对着门用手去摸门把手,在门被打开一些的时候,甲谷家就用刀用背后割了槌尾先生的脖,再把门合上,保证临期前挣扎的槌尾先生不会把血到自己上……”
池非迟见服平次、白探也一副‘惊讶察觉异常’的模样看他,目光带上一丝古怪,“为什么一定要用薰衣草别墅的密室手法?只要把保鲜膜后半段折好、压成长条,前段在窗锁上绕几圈,保鲜膜可以充当胶带,之后直接打开窗去,把后半段穿过锁孔再从窗隙拉去,再用力一拉,窗锁就会被拉锁孔,之后再用力的话,由于保鲜膜又不会像胶带那样黏,很轻松就会脱离窗锁,被拉到外面去。”
“甲谷家在去叫侦探前,就准备足够的保鲜膜,和凶藏在上,”池非迟,“在侦探们来、自己去叫槌尾先生的路上,挽起袖,用保鲜膜裹住右手,再叫槌尾先生开门后,伸手门割,再合上门,等门里的槌尾先生没有挣扎的动静后,再打开门,小心避开血迹屋,用保鲜膜包住槌尾先生的右手大拇指,避免血溅,再用刀切,或许哪手指都无所谓,如果没有合适的落脚位置,切其他位也可以,只要让侦探们误以为凶手上会溅到血迹就够了。”
呃,非迟哥能反应过来,不代表他们就不需要时间去琢磨一吧?
求求非迟哥别用这种‘你们是不是傻了’的目光看他们了,真的,再看没脸了。
说得好好的薰衣草别墅事件密室,结果相关人不用那个手法,突然转用保鲜膜,这谁能反应……
“今天傍晚,我们上二楼之后,槌尾先生就叫上把晚饭得差不多的甲谷家准备,由于越之前去过别墅调查,在那之前大概也去找过那个女佣的朋友,甲谷家应该是认越来了,在帮忙绑住槌尾先生时,知薰衣草别墅事件的他,大概也猜到了越的用意,同时留意窗,发现了窗框上的手脚,甲谷家照计划,绑好了槌尾先生,让槌尾先生锁好门,并倒去……”
保鲜膜!
服平次、柯南、白探:“……”
思维误区!他们居然全掉了思维误区!
他们看到现场有那么多血迹,槌尾广生又被绑住,意识地就觉得凶手会浪费很多时间、凶手上也被溅了不少血迹,再加上要制造密室,时间本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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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怪他们吧?
越七槻,“没错,我担心他不肯过来或者提前离开,是这么跟他说的,之后,我是打算让他叫侦探们把答案写在纸上,放在指定的地。”
“等等,”服平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么切手指的时候,血迹应该会……”
池非迟看着甲谷廉三,“在去二楼叫上侦探们之后,甲谷家声称自己去叫槌尾先生吃晚饭,照计划,他应该是去提醒槌尾先生,他会很快侦探们过去,但他当时跟槌尾先生说的是……计划了意外!”
“那么,整个事件应该是这样的,”池非迟继续,“在我们到来前,越早就在甲谷先生的窗框上了手脚,把螺丝拆了来剪短,再放窗,用粘合剂黏连,窗也是一样黏连在窗框上,因为要是让槌尾先生知这跟薰衣草别墅事件有关,可能会心虚得不敢过来或者提前离开,所以不能让他知窗框上动了手脚,只是让他到时候让甲谷家把自己绑起来,然后等着侦探们过来,告诉侦探们这是第一需要解决的谜题,这样就行了。”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本用不到绑人、清理血迹的时间,五分钟过去杀人,是完全来得及的。
池非迟看向服平次手里的纸筒。
少,沉默着不说话。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用薰衣草别墅的密室手法?这类常用的密室手法不是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