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非迟哥套牢,相比起来,她应该担心一非迟哥会不会因为防备心太重而孤寡一生。
不过,只要没有那个女人的威胁存在着,她也不用为非迟哥找对象而天天苦恼,消除防备心这种事急不来,非迟哥年纪也不大,她还是先帮忙了解着,遇到合适的慢慢撮合。
咳,话说回来,看越侦探听到非迟哥生病时的反应,越侦探还是在意非迟哥的,只不过非迟哥把人家给忘了。
她想找越侦探聊一聊,探探风,找个线索帮非迟哥回忆一,要是因为忘了人家,非迟就失去一个在意自己的人,那也太可惜了。
可是……
越侦探在房间里笑?为什么?
房间里,越七槻换好了中时期的学生制服,背靠着墙站着看窗外,想起那句‘叫爸爸’,没忍住噗嗤笑了声,垂眸看地板的目光柔和,又带着些许伤。
那天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那群孩,只是隐约记得有一群穿着得的大小孩,隐约记得有一个男孩趴在钢琴上打盹,因为她匆匆推开那门的时候,那个钢琴老师正走过去,似乎打算叫醒那个男孩。
她当时能想到全是双紧闭的母亲、鲜红的血,脑里乱糟糟的,终于看到了成年人,就想着赶紧上前求助,可是对方把她堵在了门。
大概是她哭哭啼啼的声音把他给吵醒了吧。
当时那个钢琴老师说话的声音一直不大,连语调都拿得优雅和缓。
其实她那个时候没觉到多少傲慢,着急和恐惧让她没法知太多别人的绪,所以凳飞到那个钢琴老师上时,她是懵的,被拉着往外跑的时候,她也是懵的。
那么一群人,应该是在上、永远从容不迫地俯视众生疾苦的吧?就算是看到了别人的苦难,在表达痛心疾首或者幸灾乐祸前,也要控制好脸上的表,到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又不厌烦的程度……
至少她的印象中是这样的。
怎么会有人直接丢凳砸人呢?
那也……太鲁莽了,太可怕了,普通小孩都不来的呀。
直到看到还在血泊中的母亲,她才猛然清醒过来,看着他到她母亲旁蹲,神认真而沉肃地低检查,又看着他张望四周往教室里跑,她想跟着什么,又不知该怎么手,大概也来不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