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渊己一郎指着路，“就在前面一条街的公寓楼，那栋楼住不多，他住在三楼，同楼层没有其他住，平时门回家的时间好像也不固定，两三天不见人影也不会被怀疑……”

        “直接给人换张脸的法是有，”小泉红持续迷糊语气，“嗯……不过你想要素的还是荤的？”

        “如果人不在，那就回来。”池非迟。

        手机没人接听，换座机号。

        “换脸？”小泉红又打了个哈欠，“你易容不就行了吗？”

        座机没人接听，换手机号。

        二十分钟后，车开回米花町。

        池非迟坐在车里，左链接上方舟。

        池非迟避开一路上的监控，把车开附近公园的室外停车场。

        “随便你，注意动静别闹得太大，”池非迟盯着沼渊己一郎，低声叮嘱，“走大路过去，沿路的监控我会帮你屏蔽，你自己注意别被路人看到，一会儿我过去帮你清理现场痕迹。”

        他是可以用电脑来自己尝试侵，但沼渊己一郎是他背着组织、公安留来的，不想在电脑上留任何痕迹，所以就只能用方舟了。

        “帮别人换，需要能够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换脸，”池非迟解释，“虽然整容手术也可以改变面容，但脸也会变得脆弱，如果你那里有办法，我不打算让他去整容。”

手揣在怀里，态度相当咸鱼，“你兴的话，也不是不行。”

        在池非迟第三遍拨打小泉红手机号时，电话终于被接听。

        池非迟默默把手机远离耳边。

        池非迟：“……”

        “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帮人换张脸？”池非迟问。

        小泉红咆哮完，打了个哈欠，瞬间萎了，“没有啊，我前天晚上看快斗偷宝石看到凌晨三多，昨天一早就去上学，昨天晚上又要去收集了几份品血，回到家又是凌晨三多，本来我今天想跟老师请假在家里睡觉的，不过今天有测试，老师说这次测试我再不参加的话，可能会影响毕业，所以我就去上学了，虽然在课上睡了一会儿，但本睡不好嘛，所以今晚想早睡……”

        小泉红语气笑，“自然之，晚上好啊，你有没有听过雨果的一句名言？”

        而且方舟计算准，能够快速计算最完的方案，能省不少事。

        早睡？那是针对普通中生的劝告，不包括怪盗、女、侦探这类特殊生。

        池非迟一看沼渊己一郎连去当试验品都不怕了，也没再试探去，“报位置，那个被你扒衣服的摇歌手在哪里？”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到底想说什么啊？”小泉红蔫蔫地问着，似乎随时有可能睡过去。

        沼渊己一郎脆利落地关上车门，绕往停车场离开。

        为了节省能量，池非迟看到文字弹窗后，就切断了跟方舟的链接，拿手机给小泉红打电话。

        “嘟……嘟……”

        池非迟：“……”

        “他不会刚好是你的目标吧？”沼渊己一郎问。

        池非迟沉默了一，平静，“清汤的。”

        “是你的目标，”车里光线昏暗，池非迟停车熄火，转看着沼渊己一郎，目光沉晦不明，“沼渊，去杀了他。”

        据他所知，不上学放假，还是阴天晴天，黑羽快斗都有可能在大半夜化怪盗基德来溜达，小泉红也都有可能在大半夜研究法药剂，或者抱着晶球窥伺各，发阴森恐怖的笑声。

        “好！”

        侵监控设备很麻烦，不过可以侵这附近链接网络、通讯的电设备，直接引发电路故障，损坏监控设备甚至造成区域停电。

        咦？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小泉红：“……”

        小泉红嘀咕，“我还是觉得麻辣的比较好……”

        “我知了，”沼渊己一郎麻利地打开车门车，“如果他还被绑着、没有逃走的话，二十分钟就够了……”

        “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小泉红一顿，暴躁吼，“所以自然之就是个神经病！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一了，大半夜你一直打什么电话嘛，知不知我刚睡着没多久啊？！”

        很可惜，他刚才应该开启通话录音的。

        【路段监控切断】

        “嘟……嘟……”

        怪盗、女、侦探这类生神奇之还在于明明还有其他份，经常翘课或者在课堂上补觉，但考试成绩依旧好，不是班级第一就是第二，能气死世界上99.9％的中生。

        池非迟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怎么？你没研究你的法药剂？”

        凑在手机旁边偷听的非赤：“……”

        就算没有特殊活动，小泉红也几乎不可能在晚上十二前睡觉。

        沼渊己一郎受到潜藏的烈杀意，咧嘴笑了起来，“没问题，想要他怎么死？”

        女小绝对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