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况,又该怎么?
‘你们为什么不跟我玩?’
‘因为你跟我们不一样,发不一样,肤不一样,睛不一样……’
因为不想再孤独去,因为渴望能跟其他孩一样,拥有关心、认同和,所以想努力找一个相同,去试图说服别人,甚至不是有意去寻找相同,只是潜意识去寻找了,大概安室透自己都想不通――‘大家都是日本人,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池非迟跟安室透分开后,嘴角浅淡微笑一转即逝,继续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好朋友的陆续殉职,也会对安室透的心态造成一些影响,所信的,不过是自己的奉献和牺牲都是值得的,这样好朋友的死亡才是值得的,其他人无法理解没关系,只要他这么认定就够了。
而跟漩涡鸣人执着地想成为火影、在被认可后想保护村和同伴一样,安室透也执着地忠于整个国度,有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心态,也有着烈的使命和责任,甚至比很多人都要执着。
一个人童年时期生活在被排斥的境遇中,会发生什么变化?
‘为什么不能跟我玩?我也是日本人啊!’
他记得在警校篇里看到过,安室透在警校时期,学外文时,会被说‘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你是外国人吧’,跟女孩的联谊会上,也会被问到‘是不是外国人’。
‘不换,你也有今天!’
……
小孩被欺负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父母,安室透的回忆没有自己的父母,却只有野艾莲娜,那么安室透可能很小的时候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了。
而随着长大,小孩的心智逐渐成长,他们会知世界很大、有很多外表跟他们不一样的人,对人也会加‘好看吗’、‘格好不好’、‘跟对方在一起快乐吗’、‘对方优秀或是不优秀’等多方面的评估,除了恶劣的极少数人,更多人会变得宽容。
其实,有一个动漫人跟安室透的况很相似。
漩涡鸣人没有父母的陪伴,从小被村民排挤、冷对待,孤独而得不到认可,只能用‘恶作剧’这种方式去引别人的注意力,跟用‘打架’这种方式去引野艾莲娜注意力的安室透没什么区别,都是太缺少别人关注和关心的人。
“金源先生虽然不会承认,但他其实对七月很有好,也有着很大的期望,”安室透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顾问不要换联络人,我担心他会沮丧得走不来。”
安室透也想起金源升画‘七月各种死法’漫画的事,差没直接笑声,很想气、幸灾乐祸地回复一句――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也是日本人啊!’
如果安室透的父母能帮他跟孩们、孩们的父母沟通一,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但安室透没有帮他面的人。
自己的事说完就走人,也不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事要聊?他……算了,看在顾问今晚安他的份上,他就不气自己了。
又是一天十多封废话邮件扰,这闲得都快闲病来了。
愤世嫉俗?怨恨报复?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有另一个完全相反的走向。
所以安室透需要靠自己,用自己也不知对不对的方式,去尝试解决。
安室透也在成长,会慢慢找到自己最舒服的生活方式,远离或者教训找他麻烦的人,接纳愿意交朋友的人并好好相,一步步团,只不过心底那个‘我也是日本人,我想你们认可我’的想法,早就深深地烙了灵魂深。
而当初警校,安室透应该觉到了公平,警校没有因为他的发、肤、瞳而拒绝他,认可他作为‘日本人’的份,在警校里,他也找到了实现自我价值、证明自我价值的方向,所以才会将警察、公安警察的职责,作为自己所奉行的信念。
安室透童年时期因为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发、肤,经常跟人打架,应该被群排斥、欺负过,至少语言上的霸凌不会少。
“那算了,”池非迟伸手拉上斗篷兜帽,往巷深走,“我先走了。”
安室透:“……”
这种话,安室透小时候肯定喊过很多次。
他是想看顾问疼的样,但这话也是实话,不是糊顾问才说的。
对于安室透而言,‘是不是外国人’是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一旦有人问起,就会像被攻击到一样,立刻反驳‘不,我是日本人’。
面对这类人,反击方式就是打过去,但不是所有孩格都那么恶劣的。
不过他说不换也没用,池非迟可以用公安顾问、甚至以七月的份要求换人,那样也能换掉,问他只是想听听他的想法,可不需要他来同意。
《火影忍者》里的漩涡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