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中?”真中大二郎重新看向木涉,一脸迷茫,“那是我的姓吗?”
确实是那个差被钢材砸到的男人。
撒谎的痕迹太明显了。
步惊讶,“那个人本来是想要用这绳上吊自杀吗?”
护士站的护士走了过来,跟木涉表示人可能要醒了,于是一群人决定病房看看。
看来不用她提醒,非迟哥也注意到了那个人不一定是真的失忆了,不过知,再听非迟哥这话,摆明了就是讥讽嘛。
一条长麻绳,一双白的工作手套,夹,还有一封信。
绳、遗书、手套,怎么看都更像企图杀人再伪造成自杀。
池非迟跟了病房,回到了休息。
真中大二郎脸微变,视线飘向另一边。
“我想请你说明一,”木涉正说着,见真中大二郎不解释,放重了语气,“真中先生!”
元太停住,“也、也对。”
病床上,真中大二郎的思绪还停留在钢板砸的时候,迷茫转看木涉。
三个孩和柯南走了过来,灰原哀转看,也就没再说去。
没一会儿,灰原哀找到了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的池非迟,在一旁坐,“医生说,他的脑没有受伤,或许是之前摔倒时,他受到了撞击震或者自受到惊吓,所导致的短暂失忆,不过……”
灰原哀一愣后,嘴角微微扬起。
“居然会连自己是什么人都忘记了,好可怜哦。”
“我是警察,”木涉把手里的信、白手套和绳举,问,“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吗?”元太得到认可之后,更加自信,转就要往病房去,“那我……”
木涉拿起夹,从里面翻到了驾驶证,看着上面的信息,“真中大二郎,27岁……”
池非迟停往电梯走的脚步,转看光彦,“是调查他说谎的原因。”
木涉懵,“呃,是……”
就算不用左录像慢放,刚才真中大二郎脸上的惊讶和心虚,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原籍是杯町,现住址是米花町四丁目……
驾驶证照片是一个棕短发带着自然卷、五官清秀的男人,双轮廓线条偏圆,显得温和无辜。
“这个想法不错。”池非迟突然声附和。
“不……”
“说不定这里面有能够知他份的东西啊。”
真中大二郎看着天花板皱眉,很快一脸痛苦地用双手抱着,“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柯南失笑,起跟上池非迟,“走吧,我们先调查完再说!”
“好,”元太劲满满地伸手挽袖,“看我用冲击疗法来治疗他!”
柯南心里赞同了木涉的话,看向桌上的白手套。
木涉忙站起,“我去帮你叫医生!”
“对哦,”光彦激动拍掌,“只要清楚他自杀的原因,帮他把问题解决,他就不会想要自杀了嘛!”
元太看了看自己怀里抱着的旅行包,递向木涉,“我差忘了,这个是那个人的东西!”
信里的纸条上写了一句话:我已经厌倦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遗书!”柯南神沉重起来。
还有一个更奇怪的疑……
谁自杀还会特地一双工作手套?
池非迟被步用完全依赖的目光看着,考虑到今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这次是什么事件,也就不打算再看戏,站起,“去查一查他上发生了什么事。”
池非迟看着那双被放在桌上的手套。
己的记事本,“我刚才去护士站问过了,听说那个人在跌倒的时候,造成一条骨折,但检查和脑电波检查都没有任何异状,不过因为他一直昏迷不醒,问不到姓名住址,没办法确认份。”
光彦听着木涉把容念了一遍,惊讶,“这个是……”
有节奏一致的小伙伴在边,觉真好,让人很有劲!
当然,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巧合或者想法奇怪的人,仅凭一双手套,也不能说这个人就是想坏事,只不过这个可能最大。
一旁,池非迟也转看了看。
木涉收好记事本,接过旅行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拿。
“等等,元太!”光彦连忙拉住元太,“不可以啦,如果让他恢复记忆,搞不好他又会自杀的举动来啊!”
木涉坐在病床边,等了一会儿,发现男人睁开,松了气,“真中先生,你总算醒了。”
“明明才二十多岁而已,就说什么对活去到厌倦,”木涉有些不解,“这不是老人家才会说的话吗?”
“啊?”光彦不明所以,“说谎?”
“现在木警官守在病房里,暂时是没关系,但是他不恢复记忆就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恢复记忆的话,他说不定又会去自杀,”步绪有些低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在场年纪最大、她觉得很靠得住的池非迟,“到底该怎么办啊,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