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

        池非迟了，低看了一手里的打印纸，脑海里默默对比一号实验的数据和药效发作时间，又看向玻璃窗后的实验。

        这一次拉克这么积极，他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那以后找机会再用嘴的家伙试试，”琴酒看着玻璃窗后脸发白、不断低喃的男人，“第三阶段是什么？”

        第二遍问答花的时间久了一，不过也在二十分钟问完了。

        接来，第二阶段的十分钟，琴酒通过对讲问了不少问题。

        就像在看怪博士、恶实验室之类的漫画一样。

        他是想提醒一句――‘收敛，那一位很大可能会看实验录像，别让那一位对你的病产生新的担忧’。

        拉克现在真吓人，让他莫名其妙地觉得后背、后脖颈、后脑勺凉飕飕的……

        第二遍问的时候，对方气息明显微弱了不少，没有多少力再喊冤，搜刮肚地想着回答，连‘昨天自己去烟没有人知’这种事都说了。

        这些研究疯果然都是死变态！死变态！

        “问什么……”贝尔摩德被池非迟这么盯着，也有浑不太自在的觉，脑卡顿了一，才恢复运转，“拉克，你特地延长了致死时间，该不会是想当拷问药来用吧？”

        伏特加见池非迟易容脸上带着认真欣赏的神，不由汗了汗，转看琴酒，“咳，那大哥……”

        从‘你有什么事瞒着组织’，问到‘你有没有从来没对人说的秘密’，再问到‘你知的别人的秘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

        伏特加一愣，看了看玻璃窗后实验想挣扎却没力气挣扎、脸痛苦扭曲的惨样，心脏突突了。

        “第二阶段，手脚肌肉痉挛，窒息逐步加重，且意识开始恍惚，实验会有着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痛苦……”年轻男人低看了一手里平板，抬起时，推了推镜，弱弱瞥了池非迟一，“窒息加上之前冰冷、手脚沉重等况，会让他有着自己快死亡的觉，不过他不规律的心、因窒息带来的痛苦、手脚筋的疼痛等状况，又会让他深切地觉自己还活着、很痛苦地活着，这种状况大概会持续四十分钟左右，对于他来说，这段时间会比我们难熬很多倍，而据其他实验结果推测，目前的意识恍惚只会让他更容易吐实话，又不至于恍惚到能够忽略痛苦或者意识不够清醒……”

        琴酒没什么可问的了，对年轻男人，“关闭对讲系统吧。”

        琴酒无视跟问题无关的回答，问完之后，观察着实验的状态，又重复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

        “快第二阶段了，”年轻男人又看向池非迟，“那我现在打开对讲吗？”

        “而就算松开束缚，他的也无法让他任何自杀的举动，能确保他死不了，当然，目前还是第一次人实验，怎么样还得看结果，”池非迟依旧看着琴酒三人，“所以你们想试可以试试。”

        “这家伙中的报可没多少价值，随便问什么吧。”

        这种实验很残忍，很没人，但周围跟三次元截然不同的彩和画面让他太戏了，他实在没法把里面的家伙当成同类看，这种觉……

        琴酒看了看池非迟，不理解为什么他会从池非迟上受到‘我在看电影’的觉，不过某个家伙心理扭曲程度逐渐增加是真的。

        但他突然想到那些被池非迟一只只咬死的小动，又觉得况不算恶化，最多就是从小白鼠、小白兔变成了人，而且拉克这不是没有嘴咬吗……

        池非迟转，易容后湛蓝的瞳孔映着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三人的脸，里面绪平静得诡异，嘶哑声音也同样平静，“那就看你们想不想问什么了。”

        这么说起来，他上次在书店翻到的漫画就很不错，改天可以买来看看，达成‘我在漫画里看漫画’的成就。

        池非迟了，对琴酒，“预测效果会比吐真剂一些，不过一号实验意志力太薄弱，试不最大的效果。”

        实验回答得快且急促，大概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什么事拖才倒霉的，不时还喊两句冤。

        “意识恍惚症状加重，全肌肉痉挛症状加重，还有脏功能损害所导致的疼痛和不适，第二阶段不肯开的人，可以第三阶段试试，”池非迟也看向玻璃窗后的男人，声音嘶哑平静，“这个阶段大概持续15分钟，直至死亡。”

，虽说最后死亡的况很诡异，就像人中的血都消失了一样，但药本的用途不大，拉克也没有这么积极地盯着人实验，后续实验都没怎么关注，想必某个骄傲的人心里对那种没多少实际用途的药不够满意。

        “啊，好的，”年轻男人作平板关了跟里面的联系，又转看池非迟，“那么，现在等待第三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