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认识的?”灰原哀转看池非迟,发现池非迟和非赤一事没有、非墨还是搭虎鲸来的,她也基本确定这是非迟哥认识的,“是……放养在大自然的那种?”
渔船旁边。
井田严坐在船底了会儿气,看向不远的非离,“它……”
但人家丢在海上养也没病,大概就是关系比较亲近吧,比如从小结缘什么的。
“它叫非离吗?”灰原哀朝非离轻轻拨了拨海,才直起看了看防波大堤的方向,“我怎么样都行,反正都要游。”
在灰原哀抬往四周看时,非墨叼着礼品盒、抓着非赤飞来,落到翻覆的渔船上,放非赤和礼品盒后,朝灰原哀‘嘎嘎’了两声,“午好,小哀!”
池非迟看向井田严。
“我家的。”
池非迟接过灰原哀,放到后,又伸手把井田严拉上来。
池非迟从袋里翻几个可以密封的塑料袋,才把外套脱,和非赤一起放到灰原哀旁,“非赤也放在你这里。”
非赤也神奕奕地往坐在渔船上的池非迟那边爬,熟练地从袖钻去,从衣领探,兴奋,“主人,非离真厉害,刚才我飞得好远哦!”
等等!非赤呢?非赤被颠飞到哪里去了?
“不能返回了,”井田严无奈叹了气,“要是我们返回码再借船过来,到时候天已经黑了,最近这一带的海域在天黑之后会有大风浪,渔船本过不来。”
他们的手机大概是用不了了,不过大堤上那些人的手机,用上密封塑料袋的话,大概还能保一保。
“啊……”井田严惊讶,“养虎鲸的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两人远离翻覆船只后,非离潜到两人方,又往海面上浮,托起两人后,听池非迟指挥,往防波大堤的方向游去。
“忍不住想试试嘛,”非离撒,“我不会伤害到主人的~!”
池非迟态度坦然从容地表示……
“嘎啊!”非墨守着礼品盒,叫了一声。
“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关系,”灰原哀看了看附近,“反正附近也没有别的渔船或者人,而且我还有非墨陪我。”
关键是,看着虎鲸呲的白森森的牙,她也不敢生气啊,惹了虎鲸,他们这里三个人加一条蛇也不够吃的……
池非迟,很好,不用他解释了,“井田先生,不好意思,害你的渔船翻了,损失由我承担。”
井田严笑着挠,“那我也帮忙去接人吧,孩们力不够,恐怕游不了多远,我在海上打渔很多年了,游泳还算厉害,有我去帮忙的话,应该会好一。”
灰原哀看了看池非迟,确定池非迟上没有伤,才看向在海面上的大型生,刚才慌乱中没看清,现在看到一只黑白、看起来还算可的虎鲸,她也突然生不起气来了。
“啊,好!”井田严也脱了外套,跟着。
“那我游过去接人。”池非迟在翻覆船底站起,从袋里拿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开不了机了,把手机重新装外套袋。
说着,池非迟从湿淋淋的袋里翻一叠名片,走上面两张利小五郎的,走他各种款式的一叠,翻大山弥的名片递给井田严,“你联系这个号码,说明况就可以了。”
灰原哀拎起非赤,坐在翻覆的渔船船底上开盘,“好。”
灰原哀趴在船边,试着朝游过来的非离探手,发现非离只是用鼻附近的位轻轻碰了碰她的掌心,突然有种‘前不是虎鲸、只是海豚’的错觉,心都柔了不少,“这孩刚才是想跟你亲近,才会不小心把渔船翻了吧?不过我们现在该怎么过去?”
“有劳,”池非迟把塑料袋装袋,往前游,“井田先生,往前游一段,非离能送我们一段距离。”
“啊……”井田严看了看围着他们转圈的虎鲸,有担忧,不知这名片能不能接、这赔偿能不能要,不过看池非迟都把名片递到前,还是伸手接,“好、好的!”
井田严试探着,小心翼翼伸手扶着非离的背鳍,见非离没有排斥,松了气,好奇问,“这条虎鲸和您……”
在池非迟说话时,非离围着渔船快转圈圈。
井田严拉着灰原哀到船旁,浮海面,见面前多了一双手,抬看了看安然无恙的池非迟,呆呆把灰原哀先递上去。
而且虎鲸可以私人饲养吗?
池非迟无语从非离嘴里爬上船,“以后别这样,吓人。”
池非迟看向防波大堤的位置,“那边浅,非离过去会搁浅,只能让其他人游过来,好在这里离防波大堤不远,然后让它送我们到码附近,我们再游回去,当然,也可以让它先送我们回神奈川码附近,我们游上岸,再找条渔船重新过来接人。”
井田严看了看灰原哀,不确定放小孩一个人在这里有没有关系,“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