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别所的池非迟,又重新看向别所。
横沟参悟还在惊讶别所说的话,“那么你……”
“是的,我不是和辉的母亲,”别所放右手,“和辉的父亲也不是杀人犯,我这么,只是不想让经纪人再把那个女人的明信片交给和辉……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账里真的被存了一笔钱,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叫鸭的家伙抓住了线索,找上门来……我打电话跟他说明了一切,说那不是真的,但他笑着说了‘你保护儿的心可以理解,而就算不是真的,这一次也换我来威胁了,我要拼命地榨你’这种话,我很害怕,所以才会……”
撒谎。
池非迟看到别所又一冷汗地开始用力咬右手指甲,心里再次了判断。
人咬手指甲的举动并不意味着撒谎,或者说,并不一定是撒谎,有可能是用心思考或者过于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但目前别所只需要阐述,不需要那么投地思考,而已经被拆穿杀人的况,也不会再过度紧张。
常理来推断,别所这个时候可以是轻松释然,可以是委屈怨恨,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种跟心不符的肢动作,那就说明别所于某个原因、在紧张地思考,试图编织一个没有破绽的谎言。
因为嫉妒去勒索是撒谎,发现账里被存一大笔钱而紧张是撒谎,就连鸭打电话的容,也是撒谎。
那么,事实应该是,三枝在这里工作期间,提到过自己有个可的儿,而别所不能生孩是真的,嫉妒也是真的,大概是觉得从未见过的三枝的儿不存在,或许还认为三枝是在故意撒谎,所以在三枝寄明信片的时候,特地调查过。
而在得知三枝的儿就是绢川和辉之后,别所因心生贪念,假冒绢川和辉的母亲,编造了‘和辉父亲是在逃杀人犯’的事勒索和辉的经纪人。
至于鸭跟别所到底说了什么,在鸭死后,其他人也只能听别所怎么说,但他大概猜到了别所撒谎的原因……
日本的法律中,相比起比恶意犯罪,‘有可原’的犯罪会少判一些,无论是‘看不惯抛弃儿的母亲而勒索’,还是‘因为被威胁到害怕而杀人’,都有可能帮别所减少刑期。
不过,他也没有兴趣去拆穿别所。
一个既坏且蠢的女人行的拙劣表演,连观赏都不如聪明人的表演。
“但是你是怎么当年教堂的况、和辉的特征这些事的?”横沟参悟疑惑问。
“这些事到警署里再说吧,”别所放手,转往门外走,侧目瞥了三枝一,“但是警官先生,我并不后悔,因为我让她明白了一个女人渴望孩的心……”
横沟参悟让带别所回警署,自己留在现场,等着租录像带的警察回来,和屋里那盘录像带播放对比了一,发现屋里那盘录像带没有开播放品商的片段,确实少了一分钟左右的长度。
池非迟了鸭的房间,发现泽田弘树已经被吵醒好一会儿了,对照看泽田弘树的利兰谢后,带泽田弘树去上了个洗手间。
醒来的利小五郎还迷糊着,就被横沟参悟一顿仰慕的话说得陶醉,当即答应陪着横沟参悟一起看录像带。
“非迟,小兰,明天我还要去警署里录供,你们赶紧带三个小鬼去睡觉,明天就自己坐车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