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回神,避开池非迟的视线。
被池非迟用这种目光盯着,gan觉更吓人了。
“看报dao上说,永仓太太接受采访时,也一直声称相信自己的儿zi是无辜的,”池非迟继续dao,“永仓先生是村zi申请地球遗产的支持者,而村zi里还有一些反对的人,他不断声明没有幽灵、提到自己的儿zi时qing绪激动,应该是担心这些影响到申遗成功。”
“那么,”灰原哀接过话,“他昨晚说我们‘是他们派来的’,就是在怀疑我们是反对派派来捣乱的吧?”
“应该是这样。”池非迟dao。
柯南抬yan看着池非迟,“那你说的,我们shen边有一个鉴定师……”
“坂木庄吉先生,”池非迟确定dao,“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观察过其他人,坂木先生会有眯起左yan、只有右yan看东西的习惯,看酒杯、看酒shui,喝酒过程中chu现了十次以上。”
“原来如此,”柯南懂了,“那应该是用放大镜观察某种wu品养成的习惯,而且他应该长期使用放大镜观察,才会在没有放大镜的时候也习惯这么观察东西。”
“我借着给他递酒瓶的时候,碰过他的右手,他右手手指第一节关节在靠指背的地方有茧zi,还没有ruan化,那就不可能是长期握笔形成的茧zi,握笔形成的茧zi会在指侧,靠指背的地方形成ying茧,应该就是长期拿放大镜留xia的,”池非迟dao,“茧zi没有ruan化多少,他弃业时间不到一年。”
柯南dian了diantou,又问dao,“那你有没有试探过?”
“我问过大家的职业,”池非迟摸chu烟盒,拿了一支烟咬住,“他说谎了,他说他是国中老师,趁着短假chu来旅行。”
“那其他人呢?”灰原哀问dao,“还有比较可疑的吗?”
“桑岛先生说他是公司职员,抱怨过他的工作繁琐、工作了十多年也没有上升的机遇,他应该没有说谎,”池非迟拿chu打火机,垂眸dian燃烟,“他平时坐着的时候,左肩往上倾斜,tou也习惯往左偏侧,shen上带着一叠自己的名片、公司的名片,右手靠虎kou的地方的关节chu1比常人大,他应该是某个公司的销售bu人员,不是保险推销这一类,而是有实品销售的接单或者售后人员,这些人在接听座机电话又需要记录的时候,会偏tou用耳朵和肩膀夹住电话,腾chu右手来拿着本zi记录,这样的职位确实事务繁琐,zuo对了是应该的,zuo错了就是失误,很难有上升的机遇……”
柯南继续diantou,他是没有碰过那两个人的手,也没留心观察过,不过细细回想,桑岛和明的tou、肩膀确实有些倾斜。
池非迟又补充dao,“还有他倒酒的动作,我跟mao利老师去居酒屋的时候,经常遇到公司职员去聚会,像桑岛先生那种双手平举、shenti压低往对方面前倾的倒酒动作,也是大多数底层员工会有的习惯,他说工作了十多年没有升职,我信。”
柯南:“……”
他也信了。
“好、好厉害!”一直呆呆听着的元太惊叹。
光彦重重diantou,yan睛放光,“就像福尔摩斯一样!”
“才不是,”柯南忍不住替偶像说话,半月yandao,“福尔摩斯一见面就能判断chu对方的很多信息,也能知dao对方有没有说谎,gen本不用一起喝酒去打探啊!”
“这不是没差多少吗?”光彦反问dao。
柯南:“……”
他……他……好吧,他承认,池非迟这成长速度太恐怖了,人家最多用跑的速度接近福尔摩斯,这家伙是以一tiaotiao好几米的速度去靠拢。
他心里的危机gan越来越qiang了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池非迟转tou看向乙泽家房屋基座,“基座的土很新。”
柯南转tou看了看,若有所思dao,“昨天ru住永仓家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永仓家基座的土也很新,不像是上百年没有动过……”
“而我沿路过来的时候看过,至少沿路的那些人家都不是这样。”池非迟补充dao。
“我明白了,”光彦正sedao,“永仓荣浩先生确实是抢劫珠宝店的劫匪,但他还有一个同伙,就是那个珠宝鉴定师,他假装挟持鉴定师逃走之后,就回到了家乡,把珠宝藏在这里的某个地方,之后那个珠宝鉴定师为了独吞珠宝、杀害了荣浩先生,但他并不知dao珠宝juti藏在哪里,所以他才假装观光客回到了这里,在晚上偷偷在永仓家和乙泽家房屋的地xia挖土,因为他知dao,荣浩先生有个ganqing很好却已经去世的青梅竹ma,而且那栋房屋还是十年没有人住的空屋zi,那么荣浩先生除了把珠宝埋在自己家里,也有可能埋在乙泽家地xia!”
“好!”元太挽袖zi,“那我们就快dian把珠宝找chu来吧!”
“等等,”灰原哀提chu疑问,“想把房屋地底挖一遍不容易,就算乙泽家没有人住,他可以偷偷过来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