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本事再拿一包来。
伪君知自己心不是小白羊、努力伪装成小白羊,而土师一诚是完全没发现自己是大灰狼,还在信自己是小白羊,自己这么认为也就算了,还透着一‘大家都这么觉得,对吧?我这样很正常’的迷之自信,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在地上疯狂摩。
土师一诚不是真小人,也不是伪君。
池非迟平静脸,“我想跟土师先生讲理。”
土师一诚这就不嚣张了?难是柯南之遁大化之术?不科学,真的不科学。
土师一诚怒,“就是因为你,我妈妈才会用自己去祭神!”
“你本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但真知却一直深信你是个有本事的人,甚至还为你生了孩,”阿富婆吼,“可你还是不自信,盲目去追求什么更大的力量,你就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
池非迟没有一丝迟疑地把右手伸外套袋,拿一包没拆封的黑盒烟。
他两辈过来,边讲理的人不少,他自己本可能也不怎么讲理,有时候,有实力是可以不用讲理,所以他不讨厌不讲理的人。
拿就拿。
池非迟放弃了上前跟土师一诚讲理的打算,右手伸袋,拿黑底银字的烟盒。
“节制一,”灰原哀瞥池非迟,“烟和酒都是一样。”
池非迟转,一脸平静对旁边的小警察,“他这么嚣张,你们不吗?”
虽然他觉得和仓勇海这些年压榨员工的行为很愚蠢,估计是因为曾经承受了压,心态失衡,觉得别人也该承受一,但就这次事件来说,和仓勇海真的够惨,喜的女人是个狼灭,一句招呼不打就把自己献祭了,留的儿也是个狼灭,过了二十多年来报仇,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四个兄弟妹一灭了一半……
“对,你不是想要大的力量吗?那我就为你献上祭品,”土师一诚突然癫狂大笑起来,“这样你满意了吗?哈哈哈!”
和仓勇海懵了,连忙解释,“可、可是我并没有让她为了我去祭神啊!”
和仓勇海无力地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泪,“怎、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把镜给了我,被你这个祭师和其他村民报复,怎么会这样……真知……真知……”
他也不讨厌伪君,如果遇到兴趣的人,他还有兴致跟对方比一比谁更能演,如果遇到不兴趣的,对于他而言,就跟那些‘真小人’、‘老好人’一样,只要不惹到他上来,大家可以相安无事。
“没错,真知是我的女儿,”阿富婆瞪着和仓勇海,“就算不是你偷盗的,那她也是受了你的蛊惑,才犯了禁忌,从百鸟翔神社把镜偷盗了去!”
“什、什么?”土师一诚惊讶看向和仓勇海,见和仓勇海默认,怔在原地。
“我可不记得我女儿把这面镜给了你!”阿富婆厉声。
灰原哀突然伸手拉住池非迟的衣角,仰打量池非迟,“非迟哥?”
在得知和仓勇海并不知之后,土师一诚就算再怎么恨,就算能够狠心不去愧疚,也该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吧,结果这家伙一不讲理,还笑得那么丑。
池非迟没再说什么,上前一步,将丢到地上的烟用脚踩灭。
(琛唉)
“啊?”小警察回神,傻傻看着池非迟。
池非迟手指顿了一,一灰白的烟灰落在脚边。
灰原哀一愣,立刻将烟盒抢走,盯着池非迟。
节奏不对。
凶手没跪,和仓勇海跪了?
应该是她的错觉吧?她居然觉得她家非迟哥想揍人。
柯南也看不去了,走到和仓勇海前,“和仓先生,你应该隐约察觉到凶手是谁了吧?也猜到了他仇视你的原因,为了弥补这一切,你刚才才会主动抱住神驻之木,这样你就能跟真知小一样了。”
池非迟看了看灰原哀,左手袖里一包没拆封的烟,稳稳落左手手掌中。
白了一切,她一开始还很生气,但气消了之后,她又说就算犯村里的禁忌,也要帮助我,她把这面镜给了我,也多亏了这面镜,我的公司神奇地扭转了颓势,发展得越来越快……”
“女、女儿?”和仓勇海瞠目结地愣在原地。
烟盒被灰原哀拿走,让池非迟没有了烟压惊的机会。
“白痴,想要得到日之神和夜之神的力量,是一定需要祭品的,”阿富婆瞪着和仓勇海的里泪来,“所以她才会在二十三年日环的那一天,让你拿着夜之神镜离开,她自己拿着日之神镜,自愿成为了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