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弓长还是觉得池非迟说得有理,“那针对玄田的神鉴定就暂时先缓一缓。”
接来的时间,弓长和利小五郎不时叙叙旧,聊聊曾经在火灾搜查组的老熟人,服平次和柯南不时两句。
“而且,他没有脚步声!”权藤系猛然抬,把服平次吓了一,但她依旧直勾勾盯着服平次,“我也从来没有听到脚步声……”
“是,是!”权藤系连忙。
“我是骗……”权藤系看到池非迟跟过来,连忙往靠窗、有阳光的地方挪了一,直到利小五郎和弓长默默把池非迟挡在后,缓了缓,才继续,“我会在晶球里安置窃听,再把晶球送给有钱的客,偷听他们的动静和对话,等他们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说中他们的一些况,让他们相信我的占卜。”
“没、没错!”权藤系忙不迭地,又连连摇,“不,不,别找我,我解决不了,别找我,他也不是人……”
“鬼……”权藤系浑颤抖地往后缩,直勾勾盯着池非迟的里满是惊恐,“有鬼……”
权藤系看了被利小五郎挡在后的池非迟一,快速收回视线,双手紧攥放在膝盖上,声音依旧很轻,“是……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幽冷的、有些虚幻的、女人的声音……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那声音会突然响起,说着‘我的呢’、‘没人帮忙找真麻烦啊’、‘找到了,我的’这种话,她一直在找,一直在找……”
“……专业毕业的,不过现在不在医院工作了。”池非迟把话说完。
虽然这个女人的声音不像池非迟那么沉静,一讲恐怖故事就让人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但这表和放轻的声音,效果也有池非迟六七分准了吧。
总觉这个人的神也不太正常的样。
池非迟靠在窗边烟,用手机玩贪吃蛇。
利小五郎门,“你不会是想说他被恶鬼缠,需要花钱让你帮忙解决吧?”
柯南无语,池非迟的脚步声确实很轻,他被池非迟在后突然声吓过好几次,也没察觉池非迟什么时候摸过去的,“池哥哥的脚步声是很轻,可是这也没什么吧?”
弓长上前扶起权藤系,安抚了一会儿,才让权藤系冷静了一些。
服平次摸着巴,如果只是想骗钱,这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
“还有……”权藤系依旧盯着服平次,似乎怕惊动了什么,说话声轻得诡异,“说话声。”
权藤系坐在休息室,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抬看到站在弓长后面无表的黑衣年轻人,脸又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你……你……”
蛇果然是越吃越大的吧?
天亮之后,弓长从僵化状态中脱离来,活动了一僵发酸的手脚,让人联系了权藤系、风师曾我,还有诸角亮的丈夫诸角明到署里合调查。
利小五郎无语,“你这本就是犯罪嘛。”
服平次一黑线,“非迟哥一个人住,不说话是很正常的啊,他一个人自言自语才奇怪吧?”
弓长转看了看池非迟,问权藤系,“他怎么了?”
他怎么就不是人了?
柯南突然有种很不真实的觉。
柯南:“……”
顺便掩护自己在偷偷发邮件的事。
“是,他不说话……”权藤系微微低着,神木然,瞳孔却紧缩着,“我能听到开关门的声音,白天有,深夜有,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话……”
凌晨躲过了池非迟的恐怖故事,怎么来调查还是得听?
非赤探看着池非迟玩游戏,若有所思。
服平次觉这屋里的温度都降了不少,汗了汗,“是、是吗?可是你不是说从来没有听到他说话吗?”
弓长整理绪,那就是担任过兽医的神科患者拜了一个侦探为师……很好,他理清了。
服平次决定一个个去听听问话况,弓长也没反对,给调查四人组带路。
“权藤有作案动机,她和亮太太的父亲刚过世,老爷的妻去世得很早,只有这两个女儿,遗嘱中把遗产都给了招人赘、继承了诸角这个姓氏的亮太太,不过却没有说妹妹死后也不可以把遗产留给,”弓长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后颈,僵了一晚,他觉脖都快断了,“总之,只要亮太太死了,她就可以继承大笔遗产。”
“那么……”服平次看向池非迟,发现池非迟还是平静脸,心里不免慨,非迟哥真淡定,换了他早就气炸了,“你一周前把晶球送给了非迟哥,也从窃听里监听了他的动静?”
池非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