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
相比起中华那些上课早自习再上一天课加晚自习再加课外作业的初中生,不知好上多少。
而且浦生彩香的电话不止他一个人有监听权限,那一位不会,琴酒今晚有事要,但既然知他今晚会行动,朗姆有空肯定会监听一,以防发生意外。
她加的一个犯罪组织,这谁敢信?
他知浦生彩香为什么问这个。
池非迟沉默着。
浦生彩香转过,紧紧盯着旁男人年轻的侧脸,“他们没有找过我吗?报警呢?或者去学校……”
浦生彩香也没指望从池非迟这里得到答案,继续轻声,“她从再结婚之后,就慢慢变得跟我继父一样,跟我说的都是谁家的孩如何优秀、是她父母的骄傲,或者,我继父是为了我好,再或者跟我说要学什么、该怎么,我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会再问我开不开心、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要不要去走走,拉克,这些你可以不问,其他人可以不问,但她是我妈妈啊……”
而组织担心浦生彩香走引起警方调查,也一直关注着浦生彩香生母和继父的动静,他不知那两个人私底有没有谈论过浦生彩香的事,但确实没有报警,没有寻找。
不用他回答,浦生彩香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这个废材!
大概是猜到池非迟想说什么,浦生彩香一脸委屈,“我也想成绩能够好一啊,不过我平时要上学,放学要参加外语社团到午五,晚上又要去补习班,今天学英语,明天学数学,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又要去学气味分辨,闻那么奇怪的味,还要把某个气味记住、分辨来,然后还有能课、格斗课、反侦察课、击课,学习、学习、学习……每天睁开就面对着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学习容,偶尔还要跟同学联络,晚上累到倒就睡,一觉醒来还得学习……”
池非迟也觉得这姑娘可怜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浦生彩香基础好,文化课只要上课学了就能搞定,平时放学跟同学玩,参加空手社团或者睡觉前锻炼一能,那么,周末就只有一节反侦察课、一节格斗课、一节气味分辨课,一天搞定,还能留一天来到野。
池非迟如实,“没有。”
想想她就满心的泪。
浦生彩香愣了愣,转看向车窗外飞掠的街灯,声音轻得微不可闻,“算了,每天过得忙碌充实一也好的,那个……拉克,在熊本的时候,被我抓住的那个跟踪狂大叔是你们的人,对吧?能不能帮我问问他,我离开之后,我母亲还有我继父是不是急坏了?”
浦生彩香应该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确定自己是不是被放弃了。
这段时间监听来,浦生彩香的母亲没有主动联系过浦生彩香。
池非迟给的答案很残酷,但这是浦生彩香应该认清的事实。
“就算去纹店里,我也要担心之后的测试不及格,带着书过去……”浦生彩香絮叨着,深深叹了气。
“没有。”
浦生彩香忿忿盯着池非迟,就好像池非迟惹了她一样,过了两秒,见旁男人还是一脸冷淡,才垂了垂眸,转回,看着前车窗,“我跟我爸爸见面的那天,我打电话回去给我妈妈,说我和我爸爸在一起,他帮我在东京办理了学手续,她松了气,说‘是吗,在东京还适应吗’,我说东京很好,问她要不要跟我爸爸说两句,她说不用了,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还是不要再互相打扰了,对了,她还跟我说,再过两个月,她就要去医院待产了,最后她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累就休息一段时间,气味分辨课和格斗课不能停,”池非迟,“把补习班停了。”
车窗上映着的霓虹灯的光晕,随着车飞速行驶,各光晕不断闪过,没有任何一彩能在车窗上多留。
“开始了,”浦生彩香有些窘迫,声音放轻了不少,“100米,能打中靶了。”
浦生彩香盯着那些闪动的光晕,里没有焦距,“她没问我在哪里上学、住在哪里,之后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一天,两天,三天……我一天天等电话,一直没等到,我就明白了,她接通电话时松了气,不是因为担心我,是因为总算可以合理地丢掉我了,我一定让她很失望吧?”
“一开始,我以为只要我达到她的要求,她就会开心了,就能像小时候一样,她能陪着我去我们都喜的事,但是我继父总有新的要求,连她也是一样,那些要求就像一个怎么都填不满的黑,我再努力他们都不会满意,而且,我不能犯一错误,否则就会招来埋怨和冷脸。”
所以,他也要考虑好什么该表、什么不该表,不会什么话都跟浦生彩香说。
“击训练开始了吧?”池非迟问,“成绩怎么样?”
听到就会想起训练基地那些人。
有一天晚上,她大脑一加了一个犯罪组织,里面都是些凶神恶煞的人,她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被人着每天不停地学习,委屈,绝望。